么大事,没想到今日袁兄竟会来我这里,同我说这些,只是可惜我这里没有一件可以割开衣服的利器,不如回到城中,我回到家里面,割了袍子,送到你手里,不如就是你送我的那件青色衣袍,你说怎么样?”
怎么样?
这声音在袁临桑的耳朵里面炸响,割袍断义,是这个意思吧,沈吟致是这个意思的吧,可是他不是啊,他不是这么想的啊,他没有想这么做啊,下意识的,袁临桑也去打量这间屋子,就只有沈吟致一个人住,这院子里面,不过就他一个而已,这两年以来的情意,怎么能说断就断,不可能,这不可能,解决的方法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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