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走回椅子上继续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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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湖州,永定客栈。
瑞木夜屹立在窗前,白色的中衣衣摆时不时,被窗口吹进来的风扬起,淡淡的栀子花香随风而来,却是对面楼阳台上的花开正好。
“主子身体刚好,可别再招风受凉了。”连城拿了件狐裘披风,知道自家主子不喜人碰触,便将其递到他手上,“主子,穿上吧!”
瑞木明接过来,却没有穿的意思,转身走回榻前,风被隔间垂下的纱幔挡去不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连城跟在身后,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连海去打听了,还没有消息传来。”
其实连海已经回来过,没带回任何消息,被他斥责一顿,撵去继续追查,省得报到主子面前跟着吃一顿排头。
“没找到么?”
瑞木夜瞬间脸黑如锅底,从昏迷中醒来,听闻自己为一女子所救,心中大为震撼,又听说那女子有奇术傍身,对她的好奇又加重几分,加上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才起了寻人的心思,只是几天下来那女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遍寻不得,这让他一向古井无波的心平生了几分烦躁。
“继续去找,一定要将人找到。”
实在不行,他或许只能去那个地方看看了。
连城正想回话,一抬头就看见主子白色的里衣上,血迹斑斑点点似是梅花绽放一般,白的醒目,红的刺眼,离得近了就连他额头上隐忍痛苦溢出的汗珠,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连城大急:“主子,你的伤,我这就去请大夫来。”
从窗口跳下去时,连城还在想,四五天过去了,按说伤口早该结痂了才是,怎么又突然裂开了,不行,他的赶紧找个大夫来给主子好生瞧瞧。
连城刚走,瑞木夜脸上痛苦的神色,就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他将手中披风扔在榻上,转身时胸前那朵朵绽放的红梅也刹那禁止,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生生掐断了它的生机。
血不再流了!
如果连城在,必定会为此大吃一惊。
他家主子竟然使用苦肉计,为的就是支开他?他定会一脸苦涩。
主子想做什么?竟这般不想让他们知晓。
瑞木夜慢条斯理的换下里衣,重新套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袍子,披上披风开门下楼,路过柜台给掌柜的留言,说要是有人找他,就说他有事出去了,让他们莫要着急,便毅然决然的出了客栈,身形如影子一般快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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