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沾不得。
戈永昌看到这条蜈蚣,吓得魂飞魄散,四肢缩成一团,绝望地吼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沈浪阴沉沉地道:“你什么都说了,我却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得到∫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最好绞尽脑汁再想想,否则的话,明天的新闻头条,一定是和蜈蚣吃人有关的。”
蜈蚣在一点点地爬向戈永昌。
后者缩在角落里,鼻涕糊满了整张脸,他近乎绝望的转动着脑筋,肾上腺说分泌到几乎失调的地步。
他突然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洗车店,洗车店,那辆车出事之前,刚做过一次兵!不会错的,我记起来了,就是洗车店。”
沈浪前踏一步,道:“哪家洗车店?”
戈永昌哭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档案里也没有,我是在现场勘测的时候,看到车子上还残留着新打的蜡才知道的。”
沈浪脸色一沉,七彩蜈蚣突然攀上了戈永昌的脚掌。
戈永昌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木偶般弹腾起来。
那是被吓的。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一把鼻子一把泪地说道,“我以后再也不赌了,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努力工作,做个好人,好父亲。”
这家伙,被吓的精神都有些错乱。
沈浪收起蜈蚣,对着戈永昌道:“你之前还想着让千兰去美国读书,证明你还没烂到骨子里¨兰是个女孩,我不想看到她失去父亲,尽管你特么根本不算个父亲!”
沈浪走了,留下了两千块钱和一封信。
当戈千兰买菜回来,打开那封信后,眼泪止不住流淌下来。
“桌上的两千块钱,是给你的生活费,买点营养品,给自己补一下♀不是施舍,只是我欣赏一个在如此的家庭下,依旧怀有梦想的女孩子。”
“那根钢管给你留下,若是你父亲再赌,我许你教训他的重任♀不是大逆不道,因为他实在该打。”
“最后,我叫沈浪,等你考上考上美国的大学后,来找我!”
z市有多少家洗车行?
据不完全统计,有一千五百家,这还不包括郊区范围。
想要在这么多洗车行中,找到十五年前的那一家,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当年的那家洗车行是否存在,还是两回事。
所以沈浪只是在z市找了两天,便放弃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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