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赶到秘书长所住二室一厅的房间时,只见三个人都静静地躺在床上,还有呛鼻的煤气,源源不断的往外释放。
报案的是他们家的狈,柳思思。
一个一过十八、九岁看起来却像有二十五六岁的小狈。
柳思思说今天早上六点往这边赶来上班,为秘书长家人做早餐。
她在门口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煤气味,吓得不轻。
她当时没多想,紧忙开锁将门打开,并大声呼喊米先生,米夫人,然而却没有人回应她。
她细细观察,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柳思思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将大门趟开着,再用衣服捂住嘴唇,走了进去。
却发现她们一家三口都没有了气,急得马上再退了出来,报了警。
报完警后,柳思思不敢再进屋子。
她内心十分忐忑,一口气跑到楼下,来回踱步。
柳思思心想,他们怎么会煤气中毒。
她下班前,明明将煤气总闸门都关好了的,而且为了万无一失,厨房的一扇窗户也是敞开的。
不该出事才对呀!
难道她离开后,她们家里的人再去用过厨房,这也不太对,居她所知,这家子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进厨房,她来这工作快一年了,等她把所有工儿都上手后,也就是最近半个,她没有见到一个人进过厨房。
戴东杰,沈心云,张伟,李期然赶到时,由于柳思思将门打开,屋子内的煤气已没有先前浓密。
如果柳思思再晚来上班一个小时,或者屋内有易燃品,说不定会爆炸着火。
戴东杰在现场看了一圈,发现厨房里的煤气还开着,煤灶上坐着半壶水,而水壶下面的煤气灶却十分湿润,有一大片的水。
柳思思跟着进到厨房忙为自己辩白。
“我走前可不是这样的,我每次关上厨房的门前,一定会关掉煤气总阀,而且根本没有烧水,可能是意外,米先生与米夫人,都不太会用煤气,然后又想喝水,可能烧着水又忘记了,才会这样的。”
沈心云看着水壶下面的水渍已经能确定,这决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戴东杰同样看也端倪,他锐利地扫了柳思思一眼问道:“你昨天晚上在哪?”
虽然是米家这位小狈报的案,但显然,她的嫌疑是最大的,有些该问的,戴东杰还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昨天晚上9下班后,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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