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怪的流言。有说晋王妃病重难治是冲撞了小人,也有说晋王妃是得罪了圣上,一时间晋王府进入了众人的视线,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谈论的重点。
得知周媛情况不少人都想来探望,结果全都被挡了下来,就连太子妃和几个王妃也不例外。
明励对这些人都不信任,门房每日都收到不少帖子,明励只让林家和周家人见了周媛。
两家人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见周媛能吃能喝,气色也不错,俱都放下了心。
周媛不想让她们担心,只说是外头流言传的太夸张了,并没有提及自己失去听力一事。
只是,她的话,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周远文。
周远文私下找了明励,两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周远文离开的时候,满脸沉重。
而就在周家人离开后没多久,一个明励盼望已久的人,终于抵达京城。
当山海领着风尘仆仆的雪松走进晋王府时,明励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急忙前去迎接。
雪松依然是一身青松布衣直缀打扮,只不过脸色比从前白了不少,人也瘦了。
“见过王爷。”雪松拱手道。
“这些虚礼就免了,你我也不是外人,这次如此着急叫你入京,是因为内人的事。”
明励刚开口,雪松就点头道:“我在路上已经听山海说了,王妃的病情要紧。容我洗漱后就去给王妃请脉。”
“劳烦雪松公子了。”
明励郑重揖礼,肃然道:“无论有没有治好内子,我明励都会记住药王门这份情。”
雪松正欲出门,听到此话脚步倏地一顿,须臾才开口道:“若是王爷真有心,让花语回来吧!”
明励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好。”
花语当初自主请罚去了边疆后,就一直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几次深陷危险,若非有雪松的医术救治,恐怕早就埋骨战场上了。
这几年雪松见花语像疯了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浑然不顾自己,雪松看得心痛,可无论他怎么劝说,花语都不为所动。
若有人能劝得动花语,恐怕也只有周媛了。
正是因此,雪松才会拼命赶路进京。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花语。这日周媛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摆了画架准备画画。
耳边没了闲杂的声音,这让周媛的心境有了不少变化。
刚花了一朵海棠花,就听到有人禀告说雪松来了。
周媛立刻放下了画笔,回屋换了身见客的衣裳出来。
“许久不见了,雪松公子看着清瘦了不少。”
周媛含笑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是生了重病。雪松眼底浮现出一缕凝重,朝周媛行了一礼,随即走到一旁的桌边,示意周媛过来把脉。
明励上前扶着周媛走到桌边,又吩咐人去准本待客的茶和点心,这才回到周媛身边。
雪松三指搭在周媛的手腕上,垂眸沉思起来。
燃香一点一点地消失,屋子里等候的众人都下意识屛住了呼吸。半柱香后,雪松才收回手,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了一个布包。
这个布包周媛很眼熟,是雪松常用的银针包。
“这就要开始治疗了?”周媛有些惊讶,“你不需要休息一晚吗?”
雪松摇摇头,转头看向明励说道:“王妃心神受损严重,若不能尽快护住心神,怕是命不久矣。”
这一句话说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命不久矣?”明励反复念叨着这四个字,眼底难以掩饰震惊,“在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媛没有看到两人的对话,面露疑惑。
明励急忙收敛神情,拉住了她的手:“乖,听话。”
周媛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起身走向内室。
她也不是第一次让雪松针灸了,对于雪松的一些习惯都很清楚。
清月见机,将其他下人们都遣退出去,只留下这三人。
见雪松进来,周媛歪着头开口问道。
雪松的脚步一个趔趄,险些没绊倒,瞅了一眼周媛身旁的明励,摇了摇头。
“今日只需在头上施针,不需宽衣。”
周媛“哦”了一声,坐在罗汉床上,除下了头上的所有发饰,披散着长发,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雪松走到她身后,双手在她头上按了按,找准穴位后,捻起一根银针缓缓扎了进去。
他的动作小心谨慎,速度却是不慢。不过片刻功夫,周媛头上就扎满了针。
明励紧紧握着周媛的双手,时不时瞟一眼她的头顶,弄的周媛好奇不已,很想伸手摸一摸。
“王妃别动。”雪松下意识开口道。
周媛听不见,明励却听得一清二楚,不由瞪了周媛一眼。
周媛扁扁嘴,只好坐着不动。
这次施针花了半个时辰,雪松将银针收起,交代明励:“这几日王妃不能受累,不能吹风,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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