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
她好像无意间戳到了的自尊心,俗称,面子。
“可是,皇室的规矩……若是拿不出像样的聘礼,到时候还不是一样会被人笑话?”周媛忍不住问道。
周远文摸了摸她的头道:“我知道元元是好意,但也有的考量。你放心吧!聘礼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这几年我在金陵和老家也攒下了不少银子,都没闲着全都买了地。”
“啊?还有这一手?”周媛大吃一惊,她印象中是再老实不过的,居然会藏私房钱?
周远文老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所以元元不用担心,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周媛“哦”了一声,将地契收了起来。但那一小箱银子却留了下来。
这些金子不是常见的金锭,而是些银馃子金瓜子之类的东西,数量不多,加起来也就几百两,但用来打赏人最合适不过。
周媛想了想,将这一箱银子拿去给了周老婆子,并仔细跟她讲解了大户人家的一些规矩。
周老婆子打开箱子一看,见里头整整齐齐摆着几个盒子,每一个盒子里都装着不同样式的银子,有梅花、桃花海棠花样式的,也有刻着吉祥如意之类的字的,而最小的那一盒子却都是些小小的金子,铸成瓜子、金鱼的样子,别提多精致了。
这些东西,其实是周媛以前在武王府住的时候,王妃和一些夫人赏赐的,外加在林府时林清霏和纪婶给的。周媛用到钱的时候不多,要用也都习惯用银票,因此攒下了不少,就一股脑儿全拿过来了。
虽说样式精致特别,但其实大部分都过了时,放在家中也只有融了重铸的命运。
“还是元元出手大方,这当了王妃果然就是不一样了啊!”周老婆子笑眯眯地将箱子合上,开口道。
周媛暗自撇了撇嘴,她一直很大方好不好?严格说起来,周家能有现在的好日子,都是靠了周媛。不过周媛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随口问了她爹和灵珊的情况。
谁知,周老婆子却皱了皱眉头,一副不欲多说的表情,停顿了许久才开口道:“你爹他……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有空了回去看看,亲自问他好了。”
周媛听了心中诧异,难道最近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她一点消息都没有?
走出大门,周媛见时间尚早,想到周老婆子的话,决定回周家一趟。
“去三柳胡同。”周媛掀开车帘吩咐了车夫一声。
车夫应了声是,扬起马鞭,驾着马车掉转方向,朝三柳胡同驶去。
如今周家渐渐起势,因着早就分了家,所以王府里头称呼也有了讲究,称呼大房是舅伯爷家,称呼二房则是舅老爷家。而外头的人们则是按照两家住址区别,大房在南市的烟笼巷,便是烟笼巷周宅;二房的大门外有三棵柳树,便称其为三柳胡同周宅。
到了三柳胡同,周媛扶着两个丫鬟的手下了马车,也不通报,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
宅子里有些冷静。
周老婆子带走了伺候的丫鬟婆子,下人少了三分之一。
几个下人见着周媛,忙跪下来行礼,被周媛伸手阻止了。
她径自来到了内院周显瑞和灵珊住的院子。
刚踏进院门,周媛就听到里头传来她爹的说话声。
“灵珊,你就听我一句劝吧!大嫂都被你害的那般地步了,如今家里的事,你就别掺和了。”
听到此话,周媛猛地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顿住了脚步。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周显瑞或者灵珊早就吩咐不让人进来。
周媛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挥了挥手,示意跟随的醉玉去院门口守着,她自己则带着暖玉来到廊檐下驻足倾听。
“你娘都过去了,我若不跟着去伺候,到时候她挑刺,你替我出头?”灵珊的声音有些尖锐,语气明显带着嘲弄。
周显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还是尽力劝着她。
灵珊根本不为所动,对周显瑞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尖酸刻薄,让外头的周媛听了眉头大皱。
她原以为孙氏是自作孽,却没想到她会是受了灵珊的挑唆。
灵珊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周媛眯起眼睛开始回想。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又听到她爹爆出一句惊人的话。
“我知道你心中惦念着阿元,如今阿元要成亲了,你心里不好受……”
周媛再也听不下去了,猛地伸手推开了门。
“谁?”
里头传来灵珊的惊呼声。
周媛大步踏进屋内,环视一周,见里头果然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心头冷笑。
“阿嬷说我爹最近有心事,叫我回来看看,没想到居然听到了一出好戏!”
周媛的目光落在灵珊身上,见她神情并不慌乱,反而冷静了下来,不由暗自警惕:“阿爹,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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