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眼帘默不作声。
“这是我哥，刚到这儿，我带他和他的朋友来登个记。”沈非熟门熟路的说，“麻烦给安排近一点。”
“要近一点啊……”工作人员看了眼他们，低头翻开一本大册子，“唔，康定路可以吗？5号楼和6号楼还空着，你们10个人，一边住5个正好。”
“不用，安排9个人就行。”沈非忙道，“我哥当然要跟我回去住，在外滩那边，你给查查那边还有名额吗？”
工作人员点点头，往后面翻册子，沈墨说道：“不用了，我和其他人一起住康定路。”
“哥？”沈非惊讶问，“你不跟大伯住一起？！”
“嗯。”沈墨平静说道，“我跟你过去看看他，住一起倒是没什么必要。这些人是我带过来的，甩手不管也不合适。”
沈非眉毛快挤在一起，看了看那些老幼病残，又看向沈墨，“哥，你该不会是……”
沈墨问：“该不会是什么？”
沈非犹豫了会儿，勉强笑笑：“呃……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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