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三天不是不想进来问,只是这几晚上,那张脸总是会出现,画面也越来越多,他有种感觉,他快要看清那个人的脸了。
心烦气躁,所以想着这次来看看,姜萧萧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想到一来,便是听到姜萧萧说自己的话。
“凌泽睿,我说过,我什么也没做,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喂祖父吃的是救命的药,他的心悸会发病,是因为在皇宫里吃了和他的病相冲的东西,凌泽睿,你相信我!”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招了,来人!给她一个馒头一碗水,伺候她吃下去,然后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问出我想知道的东西!”凌泽钪在心里很烦躁,总是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却总是被一层布遮着,越是看到姜萧萧,那感觉越是明显,于是凌泽羁毫吧不想再待下去,直接转身离开。
他没有交代不许用刑,是因为他觉得里面那个女人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属下的主母,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对自己的主母用刑。
可是他的属下们却是会错意了!
于是姜萧萧今晚注定有皮肉之苦!
“你说是不说!”
随着话语的落下,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的甩在了姜萧萧的身上,现在直接带走了一些肉丝。
再看姜萧萧身上,已经没几处好地方了,甚至脸上也被鞭子抽了两道深深的划痕,她已经受不止20鞭子了,每一鞭子抽下来,她对凌泽睿的怨恨便多了一分,怨他是非不分,怨他不顾半年来的情谊,说对他用刑就用刑,真是狠心。
“你让你的...你的主子来吧,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最后说一次,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姜萧萧说完,咳了几声,嘴角的血,也是止不住的流。
“你还在嘴硬,只有你能随意进出少爷的书房,少爷书房那些书信,不是你放的又是谁!”
“呵呵,你确定只有我能随意进出吗?”姜萧萧想起了凌泽睿的好兄弟,花无茗,他不也可以,虽然见谁都是笑嘻嘻的,可谁又知道不是只笑面虎呢。
“花世子不可能,他和少爷是从小到的兄弟,谁都会背叛少爷,就他不会!”他们属下是陪着他们长大的,自然清楚主子们的感情,比起这个刚刚当了他们半年的主母,他们更相信,他们相处了十几年的花世子。
“真替你们感到悲哀!”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将她放下来!你把拶拿过来!”
“老二,用拶是不是太过了!”拶刑是他们从大理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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