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昱修沉默。
于是姜沁又问了一遍，“医生说他怎么样了？”
厉昱修：“……啧，你这样有意思吗？”
姜沁又问了一遍，“医生说他怎么样了？”
厉昱修的眼底划过一抹无奈，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死不了，但也不会好过♀个结果你是不是满意了？”
“他脱离握了吗？”姜沁又问。
“没有。”厉昱修说，“有你这个最大的握在，你觉得他能脱离握，什么时候跟你了断干净了，他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的脱离握。”
姜沁：“……”
厉家的人这毒舌基因，真的很强大。
厉言骁嘴巴很毒，厉昱修也毫不逊色。
消久久将来可别这么毒舌。
“医生说他大概什么时候才能脱离握？后期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姜沁也不管厉昱修多不待见自己，该问的问题还是坚持在问。
厉昱修张口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有什么后遗症的话，我消他能忘记你，忘记跟你有关的一切，恢复到不认识你之前的样子。”
厉昱修本是随口一句话，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乌鸦嘴，将来会一语成谶。
“忘记就忘记，我也没想让他记得我，忘记我或许对他才是最好的结果，我，乐见其成。”姜沁说。
“你这个女人，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你不知道他爱你爱到可以连命都不要吗？你乐见其成，你特么到底是那门子乐？”
姜沁：“……”
曰你大爷的，顺着你的话说还不行？
姜沁于是没有再说什么，朝着重症监护室走了过去。
她想看看厉言骁。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隔着钵再看厉言骁，而是进去，近距离看他。
姜沁也没问厉昱修，就直接朝着厉言骁所在的重症监护室走去。
“站住！”
身后，传来厉昱修喝止的声音。
姜沁的脚步不仅没有停，甚至连放慢都没有。
厉昱修皱紧了眉头，到底还是没有伸手拉住姜沁，干脆看着她走到了重症监护室外的钵墙边上。
厉言骁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厉昱修走了过来，站在姜沁身边，“这么看看，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可能没有吧。”
姜沁轻轻地，状似无异地说道。
“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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