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选择的出来的话,那你小子现在跑来找我干吗?”银狐淡淡道,封鎏正奇怪这话里头有什么逻辑,猛然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呆滞了,便听他呆呆道。
“是了,他来找我,何尝不是消从我这得到个确切的答案,但我却将这个问题又是一番大论后便抛回给了他。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该……而且我又怎么能给他做主选择他的道路,我若那样给他选择了路,岂不就相当于以他主人自居?”
“啪”
银狐一巴掌拍封鎏脑勺上,这一掌却是用上了真气,刺的封鎏脑袋一痛,他连忙是无助脑袋,“银老哥,你这是干嘛。”
“想把你小子拍醒一点,或者试试能不能把你小子拍迷糊一点,无论哪一种结果都不错,却没想到还是把你拍的半清醒半迷糊的。”银狐没好气地瞪了封鎏一眼,“阿索莫回来找你,一路上这个问题肯定是已经是纠结的他要疯掉了,你竟然还给他乱上加乱,说那么一大堆的事情扰乱他的心神,而且又是提到了乐芙兰的事情——话说你和乐芙兰都有些变态啊,好吧,我竟然可以接受这种思想老哥我也跟着变态了——他一听,自然是想到索性将这一切全都放下,只要听从他人的命令按命令行事就是,所以决定人你为主,自甘为奴。
而从本质上来讲,你既然能用拖字诀来回避你和乐芙兰的关系,他自然也是用这种方法做出了他的回避。
要我说,你就安安心心的当这个主人算了。还记得你的奴隶理论么?也许你看来这很可悲,但是他自己却并不会有不适。”
“怎么会,怎么可以这样。”封鎏连连摇头。
银狐看着封鎏迷茫和万分纠结的表情 了摇头,“我早跟你说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也。但你小子却是不理会我的话≈在闹出事了吧。”
“难得糊涂……”封鎏呆呆道,“怎么可能糊涂……”
“那你就不糊涂吧,脑袋瓜儿想破了也理不清这头绪。”银狐的巴掌狠狠地拍在封鎏的脑袋上,这次却是没用上真气,但那种震荡的感觉依然让封鎏觉得晕晕乎乎的,“可最后呢?还不是只能让他先认你这主人,跟着你?然后你把你这事儿暂时放下,去处理更加需要你处理的事情?那样不又是暂时糊涂了?把这事儿暂时模糊而过?
那索性最后都要糊涂°倒不如早些就让自己糊涂一些吧×少还掌握着主动权。
你想想,他来找你的时候,便是想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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