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发现了什么？”
“你若是能自己查到，又何必苦苦问本君。”
君无垠眼神中的清冷越发的明显：“要么你就给我个爽快。”
“是祝舒柒吧！”战渊双唇一抿：“若不是我破坏了通天镜，你以为你还能撑到这个时候。”
“什么！”
君无垠双眸撑得滚圆。
堂堂的战神居然在包庇祝舒柒和自己？
“你明明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会！”君无垠挣扎着，铁链稀里哗啦的作响：“你不能将此事汇报仙界，否则祝舒柒性命难保。”
“我若不想保住她，就不会和你在这里纠缠，怨气化形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何要来仙界！你若不一五一十和我说了，我又如何帮她！”
战渊凑到君无垠的身侧，在他的耳侧悄声说道：“我以战神之位担保，绝不会将今日你我的对话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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