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昭对赵弈臣充满了期待,满肚子都是委屈。
“果然还是你对昭昭最好。”
赵弈臣能够看懂华昭昭的嘴型,但是瞧着她那傲慢的神色,眼神深沉了几分。
“陛下,在皇家学院,您曾说过以白执事为尊,若是请白执事将禁制解开……似乎有些不妥。”
鸣易摩挲着手指,冒死进谏。
“朕知道。”赵弈臣右手一扬:“你以为朕是要放了华昭昭?”
“弈臣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华昭昭立马焦急了起来,她赶忙凑到了禁制的最前端:“赶快放了昭昭吧!”
“既然入了上清山,便是掌门的徒弟,上清山素来和睦,却因为一两个高傲之徒坏了名声。”
赵弈臣双手背在身后:“在此警示,不如丢到外面,让普天之下的所有人都瞧瞧,什么叫做规矩。”
陛下,好狠的心。
鸣易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对华昭昭略微充满了同情。
华昭昭是世家小姐,放在学堂里处置已经要了她的面子,陛下若是将华昭昭丢到殿外,华昭昭这辈子都甭想翻身了,这将是她一辈子的笑柄。
“弈臣哥哥,你不能这个样子。”
华昭昭原本憋屈的泪水瞬间决堤。
周围的气氛再次尴尬和冷冽了起来,没有人敢违背赵弈臣的指令。
“陛下,为何如此心焦。”
白玉堂闻讯赶了过来,他站在门口,感受着学堂内的气氛:“华昭昭之错,放在学堂即可。”
“白执事。”
赵弈臣看见白玉堂后,他稍稍点了点头。
白玉堂眼神中划过一丝诧异,以前赵弈臣看到他虽不说多么的尊敬,倒也是恭恭敬敬的,此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犹如看着蝼蚁,只不过是碍于薄面才应声。
“再者祝希年没有性命之虞,华昭昭又是掌门的侄女。”
“白执事的意思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给华昭昭留一些颜面,这次华昭昭虽然没有伤及祝希年性命,可谁能担保下一次呢!”赵弈臣冷笑:“这祝希年是太傅的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何割舍不了的。”
白玉堂双唇下意识一抿。
赵弈臣从何时开始说话如此犀利,几乎针针见血。
以赵弈臣的年岁,根本不可能讲出如此头头是道的话。
白玉堂双手背在身后,稍稍摩挲了一下:“既然陛下觉得非要惩戒,那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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