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学着那些文人的斯文样,花了五个铜板买了把折扇,有模有样的边扇着边左看看右瞧瞧。
然后很“意外”的,在大街上见到远在丹州城的越王,姬墨衔。
刚才散会后,她想着好久没出宫逛过了,所以才出来溜达,顺道去城外的善缘堂看看。
哪曾想,刚出皇宫没多久,就有个人戴着顶斗笠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头看着这个戴斗笠的男人,只觉得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然后这个男人转头,下巴指了指前方。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路旁的一辆马车上,姬墨衔摇着扇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她“惊得”以为是看花眼,『揉』了好几次眼睛。
“我去。还真来了啊!”
她这破地方还真是受欢迎,什么大佬都上赶着来。
她走过去,上下打量了番悠哉潇洒的某人,疑『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姬墨衔合上扇子,指了指车上,道:“上来聊聊吧!”
君悦不疑由他的,脚下一蹬就上了马车。然后车帘被外面戴斗笠的男人放下,马车一动,缓缓前行。
君悦掀开窗帘一看,马车是往城外而去。微微皱眉,心生警惕。
“怎么,怕我绑架你?”姬墨衔坐在对面,好笑的看着她。
君悦看着马车驶过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买货的有卖货的,有搬货的有推车的......
每个人虽看起来正常,然而有些人的视线却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他们的方向。就好比路边推着独轮车的那个,一直跟在马车的后面。
她放下心来,放下窗帘,看着姬墨衔道:“怕啊!你应该听说过的,我经常被绑架。倒是你,越王殿下,你又怎会在此啊?观光旅游?路过?还是踏青会友?”
亲王没有旨意,是不可以擅离封地的。
而前几日,她收到蜂巢的消息,南楚越王竟然悄悄的离开了封地,方向是往姜离奔来。她还一直在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来赋城。
可惜她的祈祷老天不受,前天中午,房氐传来的消息是姬墨衔已经进了赋城。
而进了赋城之后,除了派人在宫门口打探消息之外,别的地方哪也不去,别的人谁也不见。
她猜测,他是来找她的。
既然他投石无门,她就只好出来偶遇了。
这不,“偶遇”上了。
姬墨衔看着她,道:“如果我说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信吗?”
君悦挑眉,“我信不信,重要吗?不过我可告诉你,你最好隐藏好你的行踪,要是让人知道我私下跟别国的一个王爷见面,我一小人物可吃不了兜着走。我可不像你一样有势力,自保不是问题。”
姬墨衔好笑,“王爷总说自己是小人物,小人物能讹了人家二百万两银子吗?”
“越王可别胡说,那是西蜀大方施舍给我的损失。”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君悦刷的一下抖开手中的折扇,哗哗的煽起来。“既然是专程来找我,找我干什么啊!先说好,借钱没有,帮忙没空。”
姬墨衔忍不住的翻个白眼,没有比他更直接的人了吧!
然而这份直接,又透『露』着几分直率几分潇洒,几分磊落几分调皮。这样的人,他喜欢结交。
这样的人,不该被拘束在这一座围城里,终日被人提防,被人欺负。
这样的人,要么该是身在山野,逍遥自在。要么心怀天下,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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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我没空在这跟你耗着。”
地牢中,启麟不耐烦的喝着下属递上来的茶。
柳荨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缓缓道:“三年前,我入了组织。经过半年的训练,我凭借着不俗的能力,成为了甲组的组长。”
“什么组织?”启麟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组织,我们也只以组织来称呼它。我不知道他叫什么,首领是谁,总部在哪,具体是干什么的?这些我统统不知道。”
启麟问道:“既是组织,便会有上线下线,为何你说除了你自己,其他人你谁都不知道?”
柳荨眨了下眼睛,道:“这点我没有骗你。我们之间的消息往来,都是独立执行的。谁负责打听,谁负责传送,谁负责整合,谁负责联络,各自之间都有独立的行事渠道。
这条渠道,除了负责的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之间也不认识彼此。这样就能保证,某一段出事的时候,不至于影响到全组。就像我一样,你抓到了我,但是不能顺藤『摸』瓜抓到他人。”
启麟不得不佩服如此缜密的运行方式。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能设计这样一套几近无懈可击的流程?
因为真的像柳荨说的一样,他除了能抓到他,其他人一无所获。
“可是就像你说的,你们都是单独行动,一旦你出了事,别人如何知晓?”
柳荨嘴角笑了笑,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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