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大人有何高见?”
刘琨劝道:“鲁公,当初先帝在世时,曾对群臣说过‘此儿当兴我家’,这句话早已深入人心了,再加上太子立下赫赫战功,朝廷内外莫不拜服,若突然便将他置于死地,岂不有违先帝的遗训吗?如此,则难免引起人心不服,而不服则难治,难治则易乱,皇后又何必放着存安之道不取,偏偏要自取祸乱呢?所以,依下官之见,最好的办法是暂且维持现状,慢慢改善跟太子的关系,然后力助太子登基。那时,他焉有不感念皇后和鲁公提携之恩的道理?而百官万民也会对皇后和鲁公的宽宏大量交口称颂,这样的话,先帝的在天之灵……”
贾谧忍着听了半天,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拍案而起,“刘琨!你算老几,也敢在我面前指东道西?什么先帝的遗训?啊?正是他司马遹辜负了先帝的厚望,想要弑君杀母,我们才准备将他废掉,另立太子。这样做正合于天理人心。谁敢替他说话,便是大逆不道的罪人!”
左思一看气氛不对,赶忙劝道:“鲁公息怒,刘越石话语虽偏,却也不失为忠直之言,他能不避隐讳,足见其对鲁公您的一片诚意。”
贾谧怒斥道:“胡说!在下做事光明正大,没什么可隐讳的。他要是为我着想,就不该替那个废物说话!”
“是,是。”不过左思在心中腹议道:“这太子要是废物的话,那在场众人又该是什么。”
众人看到刘琨吃瘪,纷纷低头不语。再次沉默下来。
石崇接到贾谧示意,出言道:“诸位,鲁公待你我情同足,在这关键的时刻,咱们可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呀。那太子恨透了鲁公,鲁公又何必非要养虎为患?相反,除掉司马遹,皇上不是还有皇后亲生的儿子嘛,立他做太子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所以,在下以为那些天下将要大乱的话纯属无稽之谈。只要在坐诸位设身处地为鲁公着想,全心全意辅佐鲁公,区区几个**却又能耐我何?”
这时陆开口了:“贤弟言之有理……不过,既然我等都是鲁公的朋友,自当以诚相待,知无不言。以目前的形势而论,在下以为,这废杀太子之举绝对是取祸之道啊!”
见陆也反对,贾谧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陆趁道:“鲁公请想,太子深具人望,若冒然行废太子之举,必惹得天下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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