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月前拓跋猗卢将自己的座驾给他弟弟拓跋比延,还让他给对方行礼,这不是明目张胆要他向那个废物弟弟称臣。这如何能让心比天高的拓跋六修忍受得了!
拓跋六修呼吸着塞北寒风,并没有感到一丝寒冷,反而胸中如同藏着一团火焰,正要将他燃烧掉。昨曰他父亲拓跋猗卢让人传信要他到盛乐见面,可从盛乐城里传来的消息却让拓跋六修的心沉了下去。既然老爹不给活路,那就让老子杀出一条出路来!
“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草原上空的宁静,原本黑暗寂静的草原上,顿时出现了黑压压一群彪悍的骑兵部队,他们打着火把如同数条火光长龙,一阵阵杂乱的马蹄声,夹带着刀枪兵剑的碰撞声传来,让静谧的草原一下子嘈杂起来。
两支骑兵部队从不同的方向慢慢汇聚到盛乐城外,在盛乐城五里的地方,骑兵部队打灭了火把,一万三千人和同样数量的骏马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走近了就会发现原来马嘴里全都绑着布条。
一个身形彪悍的白面胡人骑着骏马来到拓跋六修面前,拱一礼道:“恭喜拓跋少主,过了今晚你就是拓跋部落的首领,希望阁下不要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
“石将军请放心,只要本人即任拓跋部落的大单于,绝不会忘记匈奴的恩情。我们草原儿女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拓跋六修也知道他今晚这一动等于是晋朝翻脸了,在这种情况下除了与并州匈奴结盟他也没有其他出路。
一盏茶的时间,一万三千名骑兵部队突然来到盛乐城下。突兀的,毫无征兆的,在靠近盛乐城门的地方传来阵阵呐喊声:“有敌军,有人袭击,有敌军来偷袭,快,快通知大单于。”
滔天的喊声,随着塞北的寒风四下扩撒,也传到了拓跋部落大单于的大帐内,拓跋猗卢放下酒盏,左紧握腰中佩剑,正眼神充满愤怒地质问前来禀报的卫兵,“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启禀大单于,盛乐城突然出现不少骑兵部队,他们见人就砍就杀,如今正朝着这里杀来,请大单于赶紧撤离!”来人急的一头白毛汗正急急地向拓跋猗卢禀报事情的经过。
拓跋猗卢右一挥,不以为意道:“区区叛逆,有何可惧,本单于倒要亲眼看看这群叛逆是如何被杀死,如此方可泄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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