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师…”端木凉怒目瞪着他,眸子中凝聚着冷光。
“本王问你,你凭什么说她是妖孽?你凭什么说她会伤害迷惑本王?你又凭什么说她会为祸人间?你还凭什么认为她会祸害天下?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却要杀掉一个无辜的人。本王再问你。她若是妖孽,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制服的了的?她若是妖孽,岂会被你捆绑在木桩之上被火烧?她若是妖孽,为何你我等众人还活着?杨天师,你这又作何解释?”
端木凉的问题,杨天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上来,可他依旧不放弃、不死心。
“王爷,妖孽就是妖孽,妖孽本身就会迷惑人,她这样做,无非就是让王爷心软,从而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王爷,你可千万不要被她迷惑了。”
“够了。”端木凉不耐烦的大吼了一声,不给杨天师任何说话的机会。
“你不要口口声声的说她是妖孽,更不要口口声声的说她会为祸人间;本王告诉你;一个国家,正气存而不亡,明君治天下,贤臣助君王,便可使国家长盛不衰,繁华昌盛。即便有妖孽,也必定以正压邪;若一个国家,君不明、臣不贤。奸人当道,即便没有妖孽,依旧难逃亡国之运。”端木凉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的说道:
“况且,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绝不相信她是妖孽,即便她是妖孽,也只有本王可以处置,其他人等一律不得过问。”
端木凉的话音刚刚落下,便见杨天师要开口说话,为了防止杨天师开口讲话,端木凉将受惊且有些虚弱的苏依依抱起来,冷冷的说道:
“王总管,送客。”
搁下这句话,端木凉头也不回的抱着苏依依离开;杨天师在徒弟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身;望着渐行渐远的端木凉,杨天师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声;端木凉,我们走着瞧。
不一会的功夫,便来到了端木凉居住的“吟龙阁”;这儿是“凉王府”的禁地,非经传唤、非经允许,不得擅闯。因此,王府中的人都会规规矩矩的站在大门外等候却不敢私自的闯进。
端木凉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昏迷的“柳月娥”放在软塌上,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上好的药,为她处理着小腿上的烧伤。
上好药之后,端木凉脸色凝重地巡视过“柳月娥”失去血色的双唇,紧闭的眼睫,心中隐隐的害怕,将她纤细的小手搁在自己庞大的手掌上,更是觉得她的脆弱,他害怕她紧闭的双眼不再睁开,他害怕再一次失去她,安静的坐在床畔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月色明晰,银灰色的夜空闪烁着无数的星星,这是一个晴朗的黑夜。
躺在床上的人轻轻的低吟了一声,柳眉轻皱,好一会之后,才慢慢的将眼睛睁开,周围漆黑一片,神也看不清、看不到。
“唔,这里是…。?”话没有说完,便一下子被人紧紧的抱住,这不禁让刚刚醒来的人一怔。
“月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真的怕…。”
担心着急的声音一下子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拉回到她的脑海中;想起了紫面老道、想起了被捆绑在火台上的事情、同时也想起了被人救下的事情。
“那个…。谢谢你救了我。”
“月娥,不要对我说谢谢,这是我该做的,都怪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要不然,你也不会被人捆绑在火台上,差一点就…。”端木凉一阵自责,想到可怕的后果,他禁不住害怕起来。
“额,帅哥,其实,我真的不是柳月娥。”
抱住她的手微微的一颤,慢慢的松开,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充满了不可相信?为什么?为什么她始终就是不肯承认她是柳月娥呢?
“月娥,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真的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额,这个,说来话长,你先把屋中的灯点亮,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有些不习惯。”苏依依干笑道。
端木凉轻点了一下头,起身离开,没一会,屋中的蜡烛被点燃,屋子一下变亮了起来。
借着烛光,苏依依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屋中的布置;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却也十分的简单,檀木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花瓶,不远处的书桌上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书桌的一侧的墙壁上挂满了画卷,一只小小的铜炉中正飘渺着淡淡的青烟。整个房间文雅精巧不乏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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