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你,你说什么?”
“这封信是我写的。”
李崇拨开人群,来到了擂台之上,他上前将李裕搀扶起来,一脸的视死如归。
“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将武林秘籍低价贩卖给西域人。”
李崇挡在李皂前,当着众人的面酱整件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李裕见状连忙拉住了他。
“你给我闭嘴,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能……”
“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今天的事——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你替我承担。”
“你胡说什么呢!”
听李崇的语气,今日怕是已经做了赴死的准备,李扎脸的着急,他拉着李崇的手不愿意松开。
这出大戏可是他一手准备好的,他甚至觉得能够演的更加逼真一些。
想到这儿,李造手抹了一把脸,登时面上淌下了两行泪。
“李崇,快告诉大家,你在胡说八道,快!听话啊!”
被李遭么一扯,李崇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然而李裕还在拼命给自己使眼色,想着自己和秦淮儿的婚事,李崇咬咬牙继续演下去。
“大哥,我对不起你!”
说着李崇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枣前,看到这样的场景台上台下的人一阵唏嘘,杨归海和慧静师太对视了一眼,皆是带着怀疑的目光望向了二人。
李崇作为李裕的胞弟,可以经常接触到李裕的书信,想要模仿李裕的字甲如反掌,而且这勾结西域的罪名可不是小罪名,一但证实必将被武林上下唾弃,没人愿意承担。
但如果真的是李崇冒名顶替李袁西域交易,那么就是自己冤枉了李裕。
“杨前辈,这……”
原本是怒气冲冲跑上来质问李裕,没想到却有了这么大的转折,慧静师太也是一头雾水,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杨归海。
杨归海捋了捋自己斑白的胡须,视线汪在李家兄弟二人身上许久,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杨归好不定主意,便选择了保持沉默,台下的人却是都信了李崇的话,在台下议论纷纷,偶尔传出几句难听的话来,见李崇低着头也不辩解,就越发肆无忌惮。
眼看着局面一边倒去,莫冶不慌不忙地抬起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大家听我说!”
带着内力的声音传遍擂台上下,在场众人不由得安静了下来,杨归痕睛一亮,连忙走近了莫冶。
“少侠可是还有什么证据?”
“正是,在下还有证据。”
什么,还有证据?
众人的兴趣瞬间被莫冶的这句话所吸引,只见莫冶双手举起,在头顶击掌三次,他的身边就多了一位穿着蓝色长裙的女子。
女子一直在台下,听到他的掌声才飞身上台,一身俊俏的轻功让台下众人看直了眼。
女子同他一样戴着斗笠,即便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女子身姿曼妙,想来也是一位美人。
“这就是我所说的——另一个证据。”
“这位是……”
望着面前头戴斗笠的女子,李越看越觉得熟悉,同时心底的不安也在逐渐的扩大。
不同于莫冶的遮遮掩掩,蓝裙女子却是利落的一把掀开了斗笠,看到女子容貌后李枣色瞬间变得无比的苍白,他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妾身,名为公孙清欢。”
洛清欢掀开斗笠的一瞬间,数道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自从公孙家灭族,江湖中无人再见过这位公孙家的遗珠,大家一边感叹着公孙家可怜,一边有隐隐羡慕着李裕的给,听说这公孙家唯一后人在医术上造诣颇高,李家这是白剪了一个神医啊。
可谁知道,不久之前公孙清欢竟是与魔教教主私通,最后被李裕赶出家门,不知今日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
望向洛清欢的目光中,有的是同情怜悯,也有的是嘲讽鄙夷,但洛清欢并不在乎这些,她只在乎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将她推向悬崖的罪灰祸首。
她不会放过他,今日的事只是开始。
“妾身可以证明,这封信是李宰笔所写。”
“公孙清欢,你私通魔教,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看到洛清欢还活着,李崇又惊又吓,后退一步朝着洛清欢大声吼到,洛清欢却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只是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杨归海,见杨归海点了点头,洛清欢继续道。
“不止这封信,”洛清欢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叠整齐的信封,“妾身这里还有许多。”
“公孙清欢,这你分明记恨我大哥休了你,想要害我大哥!”
“我有没有害他,在场众人心中分明,到是你,就这么乐意替你那个所谓的大哥背黑锅吗。”
“公孙清欢你这个毒妇……”
“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李裕,那好,现在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既然是你模仿李裕的笔茧西域往来,那么你总知道这些信是写给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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