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往过外婆家吗?”刘艳见她妈送走了陈家大姨后, 全部晚上都没有精力, 连吃晚饭, 都差点把米饭吃到鼻孔里, 所以趁着她妈上茅房的空隙,小声地问二哥。
刘华摇头,“没有往过, 你最好别提外婆家。”
“对,最好别提, 一提妈就会赌气的。”来自大哥刘军的警告。
二哥刘华又强调了一点, “还有,必定不要在妈眼条件五姨。”
五姨?
刘艳微微挑了挑眉, 看来她妈这边的兄弟姐妹,不比刘家这边少,单单姐妹就有五个, “外婆家有哪些人, 你们知道不?”
“这个我知道, 除了外婆, 还有四个姨, 三个舅舅……”刘华一见他妈进来, 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往,刘艳回头,喊了声妈,“你回来了。”
“怎么还坐着, 大冬天的脱了衣服也不怕冻着了,赶紧躺下睡觉。”陈春红皱了下眉头轻喝道。
刘艳三人听了这话,动作麻利地缩进被子里,伸手扯拉着被子把脑袋都遮盖住了,自从气象转凉,大哥和二哥重新睡了过来,一来冬天里大家挤在一起睡热和,二来家里只有这一床大棉被。
今年生活好了,又有进项,她妈给家里每人都添了一套新棉衣,队里分的那点棉花不够用,后来,她妈从村里其他人那里换了一些棉花,做完了四套新棉衣,剩下的棉花,不够做一床棉被,村里再没有人换棉花,公社的集市也取消了。
于是她妈把剩下的棉花,和之前的旧棉被一起,找人重新弹了一下,做了一床大棉被。
这里的冬天,比她前世老家冷,到了尾月里,下了两场大雪,积雪都能没过她的膝盖,趁着下雪,二哥跑出往打雪仗,大哥在雪地里支着簸箕,捉了好几次麻雀。
刘艳怕冷没有出门,只是她前世怕冷的体质,仿佛也跟了过来,天天窝在火盆旁,两只手依旧长了好几个冻疮,和前世一样,辣椒水烫萝卜什么的,她都试过,都不管用,连她妈都说她的手,比人家天天在外面干活的手,生的冻疮还要严重。
越发不让她干活了。
刘艳想起,由于怕冷,前世一毕业,就跑到了极南边的大城市里往生活,现在这个时候,她特别悼念那边热和的冬天,一件单衣再罩上一件大衣就可以出门,不像这边,裹着厚实笨拙的大棉衣,依旧难以抵挡冷凛的北风。
一出门,冷风吹过,似刀刮过脸蛋一般生痛。
不过,在对照了一些连棉衣都没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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