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霄被这句话噎的一愣,“什么?”
“你查到的材料,我自然也能查得到。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吗?就是由于我不想让他们这一家子被你们的那堆罗乱卷进往。你口口声声说要试试,那什么往试?冷不丁戳人家眼前说你想跟人搞对象?别闹了凌霄,且不说他是不是真的爱好男人,就算爱好男人人家也未必会爱好你,而且人家孩子都有了,你随着掺和什么呢?”程进难得说一长串这么长的话,说完了累的喝了口酒。
岳凌霄沉默下来,他可没有什么脸皮说自己万人迷,戳跟前儿人家就爱他爱得不要不要的,找对象这种事就远了,哪怕只是找个伴儿也只有他不愿意的份,没有他被人挑的份。
可是程进这一番话明摆着告诉他硬的不行要软的来,可是软的要怎么来?
自荐枕席?说上次睡了一次回味长久,想要再持续睡?
怕是要被人打出来哦。
而且人家孩子都有了,这证实什么?证实他们对女人也是可以的,并非在男人这一根歪脖树上吊逝世。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中国话都还说不利索呢,考虑过以后沟通的问题吗?先不说沟通,找对象讲究门当户对,你们俩的价值观消费观人生观都不在一个层面上,假如你只是想找个炮友,满帝都随你挑,可是找他……人家凭什么啊?”
“那个……”
“那个什么啊那个?你信不信你前脚找人家,后脚你家那些烂事儿就得上门。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可是你能管得住你家那群人跑这边来作妖吗?”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就算你想把人家一大家子都接往帝都,问过我程家乐意不乐意了吗?就算程家没有发言权,那你问人家乐意不乐意了吗?人家放着这千万大山自由自在不管,跑往给你伏低做小?有病吧?”
岳凌霄扶额。
程进自己又倒了杯酒,想了想感到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于是总结,“好自为之。”
岳凌霄:……
岳凌霄有一瞬间的茫然,程进的话好的坏的软的硬的都说了一遍,话里话外暗示昭示让他别往找叶逢河的麻烦。
可是他就是感到有点儿不甘心。
凭什么啊?我就是想接触接触,合适就搞……那个对象,分歧适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好聚好散呗。至于家里那群人,他一个人当然管不住,但是有人帮他管啊。
“假如他先爱上我呢?”岳凌霄问。
程进一口酒喷了出来。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岳凌霄,道:“你们西方爱情论不能拿到这边来说,会被打逝世的。就算你被打逝世了,拖逝世狗一样拖进山里挖个坑一埋……啧啧,狗都找不到你。”
岳凌霄:……
有这么严重吗??他只是想要搞……那个谈恋爱而已,怎么就变成狗都找不到的逝世狗了?
程进见岳凌霄似乎不那么保持了,他酒也喝舒服了于是决定起身告辞,“最后再说一次,没事儿别往找人家麻烦,大家都好。”
叶逢河提心吊胆了几天,见山上的人都散了也没人来找麻烦,总算是放下心来。
程进早早的回往了帝都,程斌则被留了下来。他口口声声说这山里的日子就是他最憧憬的生活,于是程爸让叶逢河给他找点儿事做。
“最好跟你们以前当兵拉练一样,他这几年都养懒了。”
叶逢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家里多了个劳动力,开心还来不及呢。
于是可怜的程斌被好兄弟拽着上山下水,天天早起插秧种玉米下午挖荷塘淤泥,这些活儿刚干完又得往山上挖野菜挖竹笋,这些都是叶家的进项,一刻都不能耽误。
没一个星期,他就再也不说这事憧憬的生活了。
“比拉练还累,老叶一点儿都不留情啊。”程斌瘫在椅子上,开端想家了。
冯雨静不留情的吐槽自己儿子,“你看看人家小叶子,从早干到晚还精精力神的。看你,从部队练习出来的那点儿程度又都还回往了,一天天懒成什么样了?这才几天就撑不住了?”
程斌有气无力道:“我创造了,老妈你这才是过得憧憬的生活,天天出往散步,摘个野花儿啊,逗个狗子啊,没事儿跟凉棚下面和我婶儿喝个茶啊,跟我姨唠个磕啊,比在家里还舒服呢。”
冯雨静哈哈大笑,顺便给了儿子一巴掌。
这里面最闲不住的就是程爸了,他天天都跟在叶逢河身后散步,看见个植物然后研究半天。不知道的还认为他是什么搞植物学的科研职员,只有叶逢河最明确,程爸最爱好问的三句话。
“能吃吗?好吃吗?怎么吃?”
而且这老爷子围着自己家那几只竹鼠转悠了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的那些竹鼠天天都战战兢兢,眼看着都瘦了下来。
“真不行,真不能吃。”
叶逢河苦口婆心的说道:“留着下崽子呢。”
“就两只公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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