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银珠尽不迟疑就报出了容华醉的名号,不错,她就是居心让这事变得更复杂,冷湮要娶她的事情,搅和的人越多,她才更能从中为自己寻找活力,殷络轩和离了,慕容德大约也不会过火抗争。
容华醉说过,慕容家和谨王加起来也未必是护国使的对手,这两方看起来都要让步了,那么她只能自己寻找别的机会。
“容华醉?!”慕容德的反响之大超过了慕容银珠的想象,他猛然站了起来,三两步跨到了慕容银珠眼前,“你说容华醉来了?”
“他……是谁?为何让父亲反响这么大?”慕容银珠露出一丝畏惧的表情,“是否有什么不妥?”
“果然冷湮和容华醉有接洽,果然冷湮所图甚大。”慕容德没有答复慕容银珠的问题,自言自语的说道,忽然,他看向慕容银珠,“若容华醉也要让冷湮娶你,那你便认命吧,落在冷湮手中也比在容华醉手中好。”
“父亲?”
“此事到此为止,灵者仪式虽不成,但你也是灵者了,烟霞之逝世,我会另找说辞,暗夜魔骐此事压下,你不必担心。冷湮什么时候娶你,你便出嫁,听说谨王也签了和离文书。”慕容德很果断的说道,看了慕容银珠抿起的嘴,皱了眉头,长叹一口吻,“不是我不护你,而是护不了你。”
慕容银珠真的没有想到,容华醉竟然是她的催命符,让慕容德这么坚决。
“周礼,带她回院。”慕容德最后挥了挥手,什么也不问了,然后那位“周礼”就带着慕容银珠出往了。
天气已经黑了,前厅被清空,几乎没有人,容华醉扮作的周礼一如既往的喋喋不休。
“你看,今晚的月亮是圆的诶。”
“你干嘛不说话,这么闷闷不乐的是为哪般?”
“哎呀,我听说了南宫霖和慕容非的事情了,你不必太担心,逝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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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醉啊。”他眨巴眨巴眼睛,笑得单纯无害,还特别郑重的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泫月阁的人。”
“你到底是是敌是友?”慕容银珠又问道,诚然他几次相助,但都有目标,虽说只是为了祖训,但总感到不是这么简略。
“非敌非友!”容华醉油嘴滑舌的答复,“是至爱啊!麻烦你松开手,我才干好好答复你的问题,让旁人看往了也不好嘛。这么拉拉扯扯,别人还认为你对我有意呢,那不是坏了你和护国使的好事?”
“那****说,不会让别人娶我,是戏言?”慕容银珠松开了手,看着月色下他特别明亮的眼睛。
“这个……小冷不是别人。”容华醉嬉皮笑脸。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慕容银珠的手还在半空中,她深吸一口吻,将刚刚扇过他脸的手捏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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