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尧被秦冉说得毛骨悚然,他有些惊恐的看向秦冉。
秦冉亦是回看回往,轻笑了一声,问道。
“监军大人如此效忠职守,想必是喜不自胜吧。”
祝尧的冷汗涔涔,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秦将军说的有理,有理。”
秦冉笑着拍了拍祝尧的肩。
“祝监军有此觉悟,想必尚书令大人也会甚感欣慰的。”
还未等祝尧回话,秦冉便飘然走向了练武场。
祝尧:“......”
秦冉的话,怎么听都是有其他的意思。
祝尧有些惊恐,他再怎么受器重,也比不过秦冉这样的世家的女儿。
况且,这个世家还手握兵权,秦冉又与陛下私情甚密,传闻是储后的人选了啊。
这样的人,想要弄逝世他,不就像捏逝世一只蚂蚁一样简略。
祝尧算是想明确了,他当初来此,京畿大营之内的人都没有把他当回事,本来不是畏惧他身后的权势。
而是,对他,不屑一顾。
弄逝世他,还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就留着自己,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祝尧有些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本来,他就是他们这些人权利奋斗中的工具。
可笑的是,他一直都不自知。
可是,如今的他,如何还能回头?
祝尧有些茫然,他已经被打上了尚书令一派的烙印,又能有什么措施呢?
祝尧想着,还是往找找尚书令。
他自知,他对尚书令还有用。
毕竟京畿大营不是这么好渗透的,他能在这里做尚书令的眼睛,也总比尚书令对京畿大营毫无所知的好。
所以,有很大的机率,尚书令会帮他。
祝尧这样的想着,抬头看秦冉朝着练武场的方向走往。
凌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祝尧的脸上,明明很是温柔的阳光,祝尧却感到很是刺眼。
他眯了眯眼睛,抬手挡了阳光。
秦家,尚书令,京城。
权势纵横交错,惋惜像他这样的人,没权没势,只是依附于这些人,成为他们手中的兵器。
用时百般爱护,可是,当他们无用之时,便会弃如敝履。
祝尧自嘲的想,这些事情,他早该明确的。
练武场上兵士练习的声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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