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宋校尉有事找您。”随侍小兵前来向谢沉报告。
“好,那我就先出往了。你们在商量商量细节。”
秦冉和顾衍都颔首,谢沉点头便随着小兵出往了。
这二人一时无话,顾衍和秦冉便拿着茶杯饮茶,气氛忽然就安静了。
军中环境简陋,就连二人手中的茶杯都是木制的。
这还是谢沉执掌京畿大营之后立下的规矩,就是为了减少军中的用度。谢沉从严治军,又是随着建业侯在天河城驻守了半辈子的。天河城位于边境,物质本就匮乏,若是人人都用瓷杯,那平日里摔碎的瓷杯便是一大开支。
谢沉便想了用木制羽觞代替瓷杯的想法,回了京之后便在京畿大营里推行开来。
秦冉的手无意识的摸着木制杯的毛边,也没注意,瞬间一根木刺就刺进了秦冉的手指中,正好刺进肉里,引得秦冉一阵抽疼。
“嘶。”
顾衍猛的抬头一看,一把拉过秦冉的手,细细查看道:“怎么了?是毛刺?”
秦冉愣了一瞬,反响过来后也没将手抽回来,只轻声道:“被杯子上的毛刺刺进手里了,有些疼。”
顾衍更是担心了,抓过秦冉的手指就担心的看着,“可有针线?”
秦冉看着顾衍这担心的样子,嘴角一勾。这二人离的极近,近的连呼吸都可以感到到。
“唔,军中哪里会有针线?”秦冉故意逗他,果然后者的眉头深深皱起,像是在思考对策。
“只不过,我从小就随着谢沉叔,就这个茶杯我都被扎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所以,特地问寻绿拿了针线包时时放在身上。”秦冉说着话,另一只手就从身上拿了针线包出来,递给顾衍。
顾衍听了这话,怎么还会不知道秦冉是在故意逗他。
他轻飘飘的看了秦冉一眼,也不说话,就安静的接过针线包,取出针给秦冉将刺挑出来。
秦冉被那轻飘飘的眼神引的心虚不已,默默的垂下眼任由顾衍动作,只是在顾衍将那刺挑出来的时候手指微微颤动了下。
顾衍还认为她疼,便更加柔柔了些。
“好了。”
顾衍冷冷的说了句,又将针放回针线包里,松开了秦冉的手。
秦冉的手微微曲了下,又连忙的收回来。
顾衍微微失神,他双手交握,似乎掌心还存留着女孩手指的余温。
“先生…”
秦冉嘟囔出声,她睁大眼睛,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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