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本日前来, 实在是因着他父亲袁绍的嘱托。
曹操收到了东郡太守桥瑁的邀请, 应邀参加酸枣会盟, 这样的情况下,袁绍根本没有道理拒尽。
若是一味拒尽,只能显得袁绍小肚鸡肠,没有气量, 在这个提拔盟主之机会,袁绍尽不能涌现在这样的毛病。
因此这般一来, 袁绍禁止不了曹操会盟,又无法将曹操的雄师赶尽杀尽,只能采用怀柔政策,筹备安抚收买,腐化曹操。
袁绍一边筹备收买曹操成为“自己人”, 另外一边吩咐袁谭,持续收买谄谀张让,把他从曹操身边挖走。
为今,也只有这两面的方法了。
于是这一大早的,袁谭便筹备来邀请张让一同上路, 以便靠拢一些关系。
袁谭哪知道, 这一大早上赶来, 便看到张让和曹操“出双进对”。
不止如此,那两个人似还十分不知羞耻,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般的话。
曹操这般说也就算了,长秋先生竟然还应和他。
袁谭心中又气, 又是不甘,但又不敢违逆父亲交代下来的嘱托,便走过往,僵硬的拱手说:“曹将军,长秋先生。”
“呦!”
曹操十分浮夸的对袁谭说:“袁长公子,您怎么来了?这一大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袁谭干笑一声,脸色十分僵硬,说:“是这样儿的,家父令谭前来,请二位一同上路。家父有言,既然曹将军也要往酸枣会盟,咱们便是盟友关系,又是顺道,不如多亲近亲近,本日一起上路,晚间家父还备好了筵席,筹备邀请二位参加,不知意下如何?”
曹操能不知道袁绍打的什么注意?
曹操心中不屑,但袁绍怎么说也是老资格的,自己比袁绍年少,而且资格尚轻,又都是前往会盟,没有道理拒尽袁绍的“美意”。
曹操便笑着说:“好啊!自然十分之好,那就多谢袁公的招待了。”
袁谭笑着说:“不敢不敢,也多谢曹将军赏脸。”
两个人客套着,张让并未感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助长了曹操的“气焰”,但曹操竟然一脸十分“嚣张”,且自得的样子容貌。
曹操与袁绍的雄师很快便一同出发,两股部队都要参加会盟,虽“目标”不尽雷同,但一同出发比较妥当。
毕竟他们此往酸枣会盟,乃是为了反对董卓暴/政,风声如此之浩大,董卓必定会有所举动,若是路上不慎碰到偷袭,两股部队也好占个气势上风。
一天行进下来,由于部队人数剧增,所以脚程自然变慢了一些,但并不是问题。
雄师在日落时分便即安营扎寨,袁谭果然又来了,邀请张让和曹操前往筵席。
曹操、张让,并着夏侯惇三个人前往赴宴,袁绍将筵席设立在幕府主帐,并且亲身迎在主帐门口。
见他们一来,袁绍便上前大笑着说:“贤弟!孟德贤弟,你可来了!”
袁绍亲身拉住曹操的手,两个人相携进内,看起来兄弟情深,手足为重!
张让和夏侯惇二人跟在后面,很快也进了营帐,
进内之后,袁绍必定要拉着曹操与自己坐在一个席子上,曹操本想和张让坐在一起,但实在推却不了好意,便只得与袁绍坐在一起。
这下子便好了,袁绍拉了曹操,袁谭一看,十分殷勤的想要与张让坐在一起用膳。
曹操眼看着袁谭就要跟张让眼前凑近乎,心中十分不爽。
哪知道这时候夏侯惇忽然挤了过来,险些将袁谭给挤飞出往,对张让说:“先生,咱们坐一处!”
袁谭本都要坐下了,哪知道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根本不会看旁人脸色,便把袁谭给挤了出往。
袁谭是个文化人,又自持是贵族之后,自然不好跟夏侯惇计较什么,便忍气吞声的坐在了其他处所。
张让倒没感到怎么样,和夏侯惇坐在一起也好,毕竟夏侯惇是个轻易亲近的人,而且十分实在,给人感到很好,张让虽不太计较这些,但还是轻易和夏侯惇相处一些。
夏侯惇坐下来,脸上挂着浑厚的表情,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曹操,给曹操递了一个眼神。
曹操一看,心说好小子,不愧是自己弟弟,办事儿就是干脆利索!
夏侯惇虽是个实诚人,但并不是个傻人,怎么能看不出袁谭那个殷勤的劲头?曹操被袁绍缠住,不能出手,夏侯惇自然就出手相助了。
袁绍一看,只恨袁谭不争气,都这般帮他了,袁谭还是无法与张让亲近,认真是愚钝不堪!
众人落座风波之后,袁绍便哈哈笑着说:“本日难得大家齐聚一堂,咱们饮酒也需助兴,来人,令琴师进来。”
袁绍的话音一落,就见幕府的大帐帘子“哗啦!”一声打了起来,两个士兵左右打起帐帘子,一个身着水蓝长衫,外套月白薄衫的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便是琴师无疑了。
那琴师生得婀娜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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