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恩将仇报,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牲口!”
曹操眼睛一眯,立即伸手搭住自己腰间佩剑,脸上尽是杀气,拇指一顶,“啪!”一声,佩剑已经出鞘,冷声说:“即使如此,您们必定要把脏水泼在我的头上,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不也是杀?”
他的话音一落,刚刚叫嚣的卫家众人立即吓得魂不守舍,赶紧往后退往。
张让一见,按住曹操的手背,说:“不可。”
曹操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眼力仍然阴测测的打量着那些落井下石的卫家旁支。
张让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请各位再听我一言。”
卫家旁支说:“你还有什么可要诡辩的?!”
“无错!你便是施暴的凶手,还要诡辩到何时?!”
张让一时间被众人的唾骂声包围着,却不见一丝动怒,仍然十分安静,看着那寡妇,说:“夫人口口声声说,我意图对你施暴,非礼于你,可有此事?”
“没错!”
寡妇一口应承下来,说:“不是意图,你这禽兽就是对贱妾施暴了!呜呜呜……贱妾名节已毁,如今是活不下往了,也不怕指认了你!”
寡妇说着,还绘声绘色的开端胡编乱造,说:“贱妾半夜睡不着,出来透气儿,哪知你这禽兽竟然窝在贱妾舍外,见贱妾出来,便捂住贱妾口鼻,硬生生将贱妾掳劫到这偏僻之所,意图……意图……呜呜呜,贱妾的清白这就叫你毁了,我本日便跟你拼命,呜呜呜……”
寡妇说的有模有影儿的,似乎张让真的是那个不堪的禽兽一般。
卫家众人一听,更是讨伐张让,说他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等等。
张让却面不改色,不见赌气,不见紧张,一脸安静的说:“那就错了。”
“什么?”
寡妇连声说:“他还想诡辩!这个牲口还要诡辩,呜呜呜!”
张让持续说:“我说……这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先前的短刀,夫人可不承认,好,也有可能是我们篡夺了卫家的短刃,反过来杀害了仆役,但你说我对你施暴,这就大错特错了,由于……”
张让顿了顿,面上仍然没有一丝的波涛变更,风平浪静的说:“由于我是个阉人。”
“什……什么!?”
张让的话音一落,寡妇惨啼声一声,睁大了眼睛瞪着张让。
而其他卫家旁支则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盯着张让高低打量。
曹家的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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