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头疼的厉害, 原只是想哄骗张让说出那个“他”到底是谁, 没成想话题竟然歪到了自己身上来。
曹操深吸了一口吻,说:“罢了,我们不说这个事情,我有一件事儿, 倒想与你说一说。”
曹操可以笃定,张让此时醉的厉害,不然平日里尽对不会与自己这般说话。
不如趁着张让醉酒……
曹操一笑,凑过往一些,又换上了轻浮的笑脸,说:“咱们来说道说道钱财的事情?”
张让没说话, 只是眼力安静的看着曹操。
曹操说:“你蓝本的宝躲,还没给我, 我们日前说好的,我带你和陈留王出京, 你便把宝躲送与我,如今雒阳已经出了,陈留还算安稳, 不如……你眼下就告诉我宝躲的地点, 如何?”
张让饮得醉了,脑袋里浑浑噩噩的, 便说:“我没有宝躲。”
他再一次实话实说,而曹操偏生根本不信,笑了一声, 说:“你这样可不厚道,咱们已经到了陈留,这里万无一失,再者说了,你告诉我宝躲的地点,我又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定然会记得你的好,保你周全,令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张让仍然淡淡的看着曹操,似乎还有些困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倦意。
曹操见他不愿开口,便转变了策略,笑着说:“那好,宝躲的事情,咱们日后再谈也稳妥,先说道说道卫老的事情。”
曹操笑起来,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十分引人,说:“卫老已经开口,将家资全都送与你……咱们之间如此亲厚,我待你又不薄,在雒阳之时,几次三番的救你于水火之中,眼下,是不是应当你报恩的时候了?”
张让这么一听,也不知道是不是醒了,反正轻飘飘的说:“你想要卫老的家资。”
张让一言点破,曹操吃了一惊,说:“你酒醒了?”
张让软绵绵的说:“我便没有饮醉。”
曹操一听他这么说,登时又放下心来,看来是真的醉了,哪个醉汉不都说自己没喝醉?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也明确眼下的局面,董贼已经得到雒阳大势,若想颠覆董贼,必定要从处所起兵,而这起兵最先用到的无非就是钱财,粮饷足够了,才会有人来投兵,我管你要钱资,并非是贪图什么,而是……”
他长篇大套的道理还未讲完,张让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摆了摆手,很随便的说:“哦。”
哦?
张让答应了一声,闹得曹操一头雾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