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洗的如何了?”
典韦十分诚恳的说:“曹公子请放心,已经洗了三匹,还剩下一些。”
曹洪点点头,上下浏览了一下典韦,只觉若是再湿一些,怕是更好?
曹洪这么一想,当即便说:“如此……我也来帮忙罢。”
他说着,打了一盆水来,想要泼在典韦身上,然后再好好趁机欣赏一番。
只可惜曹洪千算万算,他忘了算典韦的功夫,典韦的功夫可与吕布比肩,而且力大无穷,可谓是世间少有,曹洪在他面前,根本便是“三脚猫”的功夫。
曹洪端着水冲过去,装作不小心,立刻手一扬,“哗啦!!”一声,便要将水泼出去,结果典韦反应太快,“唰!”一个闪身,立刻闪了过去,曹洪一盆水结结实实泼在了曹操头上。
“哗啦——”
曹操只觉得大冬日里的,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方才整治胡轸的那些欢喜之情立刻全都不见了,灰飞烟灭!
曹洪:“兄……兄长!?”
曹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滴滴答答往下流,还是洗马的水,不知曹洪脑子里是不是有水,冷淡的说:“别唤我兄长。”
曹洪:“……”
张让看到曹操一身狼狈,便说:“天气寒冷,主公还是快些去换衣衫罢。”
曹操本想借机让张让跟自己去换衣衫,这样还能亲密一番,哪知道曹洪一把拉住曹操,说:“兄长,子廉陪您去换衣衫。”
他说着,赶紧把曹操一溜烟儿拉走。
曹操甩了曹洪两把,说:“你做什么?平日里那么有眼力,今日怎么没个成算?别是典校尉没有追到手,自己先痴了。”
曹洪先是赔不是,赶紧说:“弟弟这不是想要跟兄长请教请教么?”
曹操狐疑的说:“请教什么?”
曹洪笑说:“想要请问兄长,如何将典校尉拿下。”
曹操一笑,说:“你日前不是信誓旦旦么?我也大发慈悲,将典韦拨给你使唤,怎么,还没拿下?”
曹操是有所不知,曹洪好像是撞到了石头一般,简直头破血流,十分惨烈。
像是刚才在马场里的翻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曹洪把典韦要到身边之后,便让典韦侍奉在自己身边,晚上还要给自己上夜。
结果两个人整夜相对,典韦根本没一丁点子的特别表情,看到曹洪好像看到了木桩子一样。
曹洪自负容貌上乘,口舌伶俐,昔日里什么样的美人儿不爱见他曹洪?
偏偏典韦多看一眼都不看。
曹洪叹气说:“让他上夜,他真的上了一晚上夜。”
曹操一想,登时想到了典韦那实诚的性子,也的确如此,典韦这人最多就是对张让脸红,可能曹洪这油滑的性子,不和典韦的胃口罢。
曹操没好意思打扰曹洪的积极性。
曹洪便说:“所以我想向兄长请教请教,该如何拿下典韦。”
曹操想了想,说:“要不然……我赏赐典韦一些好酒?”
典韦火烧胡轸营地,大胜而归,曹操褒奖典韦一些好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曹操想到自己另外一个从弟,夏侯惇与文和先生,那不就是酒后发生的干系?
而且张让每每饮完了酒,那性子都十分火辣的。只可惜太火辣了一些,曹操没能降住,反而险些被扎成了筛子眼儿。
但到底来说……
酒,都是好东西。
曹操说:“你小子不是号称千杯不倒,不若与典韦拼酒。”
曹洪一想,这主意不错,自己千杯不倒,还未曾有人喝的过自己,可这法子,到底有点胜之不武。
曹洪犹豫了一些,说:“兄长,若是我这般得到典校尉,恐被笑话,到底不是真正的你情我愿,兄长可还有什么其他法子?”
曹操“啧”了一声,似乎嫌弃曹洪事儿多,不过转念一想,若真的是因为醉酒,曹洪把典韦给办了,按照典韦那性子,说不定会手刃曹洪。
自己失去了一个油滑的弟弟不说,还要失去一员虎将,不值不值,实在不值得。
于是曹操仔细想了想,但实在是没想出什么来,毕竟……曹操至今也还未得逞,是个青瓜蛋子。
曹洪但凡再聪明一些,去问夏侯惇,或者去问吕布,都可以,再不济去问文和先生。
文和先生“足智多谋”,把夏侯惇这个老实人吃的死死的,曹洪应该朝文和先生问道解惑才是。
曹洪却不知曹操这个风流名声在外之人,还是个青瓜蛋子。曹洪给他戴高帽子说:“谁不知兄长能个儿,将列侯训得那是服服帖帖,别看列侯那冰霜一般的人物,什么也不喜欢,却如此爱见兄长,兄长若说没法子,子廉必然是不相信的。”
这高帽子……
曹操恨不能被曹洪的话给压死。
曹操咳嗽了一声,心中十分尴尬,自己至今还未将张让拿下,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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