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羽林军从他们身边快速跑过往,“踏踏踏”的脚步声好似就在他们四周一样,不过天气太黑,曹操又选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处所,因此那些羽林军固然间隔很近,但都不曾创造他们,不一会儿便找到其他处所,跫音渐渐远往,听不逼真了。
曹操单膝点地,半跪在草丛里,自始至终保持着右手按在佩剑上的戒备动作,他的手臂肌肉隆起,一双轻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明明风骚多情,此时此刻却流露着一股肃杀与威严。
羽林军渐渐远往,曹操却没有起身,而是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张让不要动,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羽林军竟然折返回来,又重新搜查了一遍。
等那些羽林军再次渐渐远往,曹操低声说:“事不过三,董贼生性机灵,他的亲信必定深得董贼的真传,咱们再待一阵。”
张让并不着急,无声的点了点头。
小包子趴在张让怀里,似乎这才渐渐苏醒了一些。
张让没有出声,但是动作利索的检查了一下小包子额头上的伤口,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小包子包扎起来。
随即又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小包子身上。
别看张让本人冷淡又冷清,似乎拒人千里之外,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容貌,但他实在心思很细,懂得张让的人都知道,他并非是个冷淡的怪物,相反的,他比一般能感知情绪的普通人,更温柔,更善意。
这善意是人类的本性,纵使张让的头脑是一台摒弃七情六欲的“盘算机”,却无法摒弃人类的本性……
张让见小包子微微发抖,就知他必定是冷的,小包子这些日子一直遭遇虐待,食不饱腹,又受了伤,受了惊吓,自然会感到严冷。
张让把衣服脱下来,给小包子团团的裹起来,小包子板着的小肉脸登时有些挂不住了,故作老成的眼力里满满都是惊奇,还有些克制不住的激动,抿了抿肉嘟嘟的小嘴巴。
曹操一看,忍不住无声叹了口吻,将张让的衣服掀起来,丢在张让怀里,低声说:“穿我的,你那小身板儿,还不比娇滴滴的女子,若是冻病冻出个好歹,指不定要拖累于我。”
他说着,将自己的外跑脱下来,盖在小包子身上。
他这么一脱外跑,登时“嘶……”了一声,极低极低的抽了一口冷气。
手臂上的伤口还很新鲜,被刺伤的很深,皮开肉绽,被衣衫一刮,不由又涌出鲜血来。
张让眼力冷淡的看了一眼曹操手臂上的伤口,虽是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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