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还是头一次做雉羹。
当然了, 他并非想要给曹操做饭, 而是给曹操做了一道药膳。
曹操害了风冷,肩上又有伤口,风冷加上伤口那便是伤上加伤, 除了平日里吃药之外,用些药膳食补也是好的。
因此张让便想到了做这道药膳, 所幸他左右无事,便亲身往试了试。
张让用手术刀用得不错, 但这菜刀么……
张让听曹操说甚是美味, 不由感到做菜实在也并未太难, 还比不上解剖尸体。
张让说:“既然美味, 那便都饮了罢。”
“都……”
曹操登时差点一口喷出来,药汤子味儿的雉羹塞在嗓子眼里, 不上不下的,直噎人。
这雉羹认真一言难尽,曹操不过是想要在张超眼前“秀恩爱”, 令张超知难而退, 不要纠缠于张让罢了。
但这代价……
张让双目冷静的凝视着曹操, 曹操顶着宏大的压力, 慢慢的又盛了一勺雉羹, 慢慢的放在嘴边,慢慢的啜进往,就仿佛慢动作一样,又似乎赴刑场的逝世囚一样, 心中仅存着一点子的侥幸心理。
“不饮么?”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那极慢无比的动作。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甚……甚是美味,因着……因着……”
曹操连忙找着借口,他是什么人?还能随便抓不到一个借口?
曹操便说:“因着不舍得饮太快。”
张让还是第一次下庖厨,他以前也都是点外卖,法医的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自己做饭,曹操就成了张让的小白鼠。
张让没成想自己第一次下庖厨便这般成功,说:“无妨,饮了罢,我日后再做便是了。”
“咳咳咳咳咳……”还做?!
曹操险些一口吻没喘上来,就这般英年早逝了。
但张超还在旁边盯着,虎视眈眈的盯着张让,于是曹操正好硬着头皮说:“是了,但凡是经你的手,我都欢乐的不得了。”
张超一听,心里这叫一个酸啊,难不成曹操还真对张让上了心?
不是一时乐子?
这又怎么可能,毕竟曹操是谁?当年在雒阳城,便是风骚纨绔一个,谁提起曹操,不知他轻浮花心?
怎么会对一个男子,不,一个并不健全的宦官如此上心?
若说曹操转了性儿,他特技是不信任的。
只能阐明张让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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