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说的倒是没错,董卓已经吞并了雒阳城所有的兵马,朝中无人敢于董卓叫板一句,高低官员大部分都回顺了董卓,包含你的好儿子,所以从本日起,谁跟你说话都不能信任……”
曹操眼力灼灼的盯着张让,食指调转过来,虚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说:“你只能信任我。”
曹操说完,就那么盯着张让。
张让很冷静的看着曹操,仿佛曹操并没有跟他说话一样,似乎这温德殿里还有什么其他人似的。
曹操方才那一腔热血,登时被张让兜头泼来一盆冷水,从上到下透心凉……
曹操的手还保持着点着自己心口的动作,终极败下阵来,叹了一口吻说:“算了,与你说了也白说,总之那董卓狼子野心,你万勿上当便是,什时候想通了要投奔我,随时告诉我。”
曹操说着,转过火往打开窗户,又回头低声说:“明日晚上我再过来,给你带水米。”
他说着,戏谑的打量了一眼缠身的锁链,颇为轻浮的说:“不必送了。”
随即伸手一撑,直接翻身从窗户跃出往,动作轻盈又迅捷,布满着一股野兽般的爆发力,快速的消散不见了。
张让看着曹操消散在温德殿外,眯着眼睛,表情十分淡薄,却看了很久,这才别有深意的自言自语,说:“是了,谁也……不能信任。”
太医令张奉从温德殿走出往,很快就到了前面的章德殿。
董卓迎小天子进了雒阳城皇宫,直接就住在了章德殿。董卓住在章德殿浑然像是进了自己的家门一样,其心已经昭然若揭。
张奉在章德殿门口等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一个小太监出来,引着张奉进了殿内。
董卓山一般稳坐在章德殿中,看到张奉来了,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说:“张大人来了。”
张奉见到董卓,深深的作礼,语气十分恭敬谄谀的说:“张奉拜见董公。”
曹操说的没错,张奉果然已经被董卓收买了。
何止是张奉一个人,满朝文武已尽数都是董卓的人了,就算不愿意回顺董卓的硬骨头,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掉了脑袋。
董卓笑说:“不知张大人可有收获?张让那阉党可曾流露宝躲的地点?”
张奉脸色有些僵硬,说:“回董公,那阉党……口风紧得很,尚未开口。”
董卓一听,立即冷下脸来,“嘭!!”一声,抬手一拍,他全部人都如山一般壮硕,又天生孔武有力,这一掌下往,直接将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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