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着碎渣,不让碎渣掉在榻上。
曹操也不知道为何,忽然感到那被张让细嚼慢咽的干饼子,忽然变得异常美味起来,甚至散发着香味儿,刺激的曹操食指大动。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我说了这么多,你便没有个表现么?”
张让看向曹操,轻轻擦了擦唇角的细渣,完整咽下一口,这才淡淡的说:“哦。”
曹操盯着张让等了半天,就等了他一句“哦”,紧随着全部温德殿又陷进了逝世寂的沉默之中。
曹操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说了半天对牛弹琴,你还是不告诉我宝躲的地点?”
张让吃着饼子,也是头一次,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奈,他把最后一口饼子放进嘴里吃完,说:“我很感谢你带来的水和饭食,但是……我仍然不知道宝躲的地点。”
张让没有说谎,说的都是大实话,但是曹操一听,显然不信,嗤笑了一声,说:“看来你还是没看清实务。”
曹操说着,收敛轻浮的笑意,眯起一双棱角分明的虎目,微微蹙着眉,他长得本风骚多情,但蹙眉眯眼的时候竟然显得十分威严。
曹操冷声说:“张让,这里是雒阳城的皇宫,你已经在皇宫之中,你认为董卓会放了你?你交不交出宝躲,董卓都会杀了你!”
张让听着曹操的冷言冷语,饮了一口水,说:“我知道。”
曹操又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同我联手,只要你告诉我宝躲的地点,我定然保你周全,全须全影的护送你出雒阳城,我曹操也不是玩恩负义的小人,尽对会给你留一笔钱财,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如何?”
张让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曹操,他并不是消极抵抗,只是在思考,自己到底该如何措辞,曹操才会信任自己。
张让说自己不是张让,曹操不信任。张让说自己不知道躲宝的地点,曹操还是不信任。
偏偏如今的张让,变成了往日里十恶不赦、假话连篇、谄谀奉承、罪大恶极的大宦官张让。
真想一想,也不赖曹操不信任他。
曹操盯着张让看了一会儿,说:“董卓残暴,倘若他得到了宝躲,不只是雒阳城的百姓,天下苍生都会陷进水深火热之中……不错,我的确有私心,天下之人谁无私心?但你若将宝躲交与我,最少我能扭转这乾坤世道,总比如喂了董卓那豺狼虎豹!”
曹操说的慷慨激昂,言辞切切,再加上声音低沉磁性,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布满着佩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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