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暮九歌咬牙,“结界厉害不必定武功厉害,武功厉害好歹他一个我们三个,定要收拾了他……什么声音?”
三人仔细辨认着风声,隐隐闻声有打斗呼喝之声传来,她怔了怔,四周有人?
“是条河。”身边原野细听了听,暮九歌随即也嗅到了空中有隐隐水汽,河——这密林中只有一条河,就在密林边上,暮九歌心中一喜,这是要走出来了?
随即闻听那打斗之声越来越烈越来越近,暮九歌猛地抬眼一看,竟然看到了北堂傲,暮九歌从未见过这样的北堂傲,他一身银袍猎猎飞扬,眉宇间戾气煞煞,手中一柄钢刀冷气肆意,狷狂张扬莫可拦阻,固然只有他一人,暮九歌却感到仿佛千军万马迎面扑来,那气势海lang奔涌万马奔跑,暮九歌一瞬间终于领会到了战神王爷的真正含义。
然而就是一转念的时间,北堂傲刀锋一转,薄唇紧抿朝着暮九歌所在的方向毫无花哨力沉到底的——一劈而下!
暮九歌连忙侧身躲开,开玩笑,北堂霸王这个时候确定是看不见她——甚至是不知龗道看见了什么可恨的东西,若她就这么在他刀下把一条小命交代了,那不是亏逝世了?
她躲的快,北堂傲的刀更快,贴着暮九歌的手臂就劈了下来,将她手臂的衣服“呲啦”一声划开,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
暮九歌咂咂舌,这霸王的刀果然名不虚传,快、准、狠!
等她回过神再抬头往看,已经看不见了北堂傲,眼神一闪,又一副景象闪了出来,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在弯曲的山道上艰巨毒性,前面是一条凶狠的双头怪蛇,后面随着几匹眼睛绿油油的狼。
暮九歌一看到这人就止不住满心的激动,大声叫道,“哥哥,哥哥!”
原野皱皱眉,他想提示暮九歌,无论她怎么喊,幻象里面的人都听不到,可是看到女子脸上明明带着激动的不可抑止的大龗笑,眼泪却也同样不可抑止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的样子,他忽然说不出话来。
独孤暝诧异的看一眼暮九歌,再看看幻象里面的人,他固然不认识,但看那人周身心胸非凡,定然不是普通人,而当今五国之中这样的青年才俊少之又少,一双手确定数的过来。她叫那人“哥哥”,这么说,她也不是平平经常的身份?
独孤暝此刻对于自己的这位皇后娘娘,好奇心又多了几分……
然而无论如何,这两人都无法领会暮九歌此刻心情,几个月了,哥哥昏迷已经几个月来,这段时日以来,她没有一刻不担心,没有一刻不在期待哥哥醒来,如今他终于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她怎么能够不激动不兴奋?
可是……可是哥哥眼下情况不容乐观,前有怪蛇后又凶狼,哥哥刚刚自昏迷之中醒来,他要如何应对……
暮九歌这边正担心的提起了一颗心,幻境中暮惊濯缓缓抽出腰间软剑,他固然昏迷数月,然而武功上却尽不陌生,一把飘雨剑舞的滴水不漏,只是一眨眼,那双头怪蛇的脑袋就往了一头,碗大的伤疤处正不断向外冒着黑红色的鲜血,看上往又恶心又可怕。
那双头怪蛇失往了一头,似有惧意,不敢贸然上前,后面的群狼却尽不胆怯,怒吼者冲上来,暮惊濯一身白衣穿行与狼群中间,身姿矫健机动如同游鱼,他放低了身子,手中一柄短刃,每经过一只饿狼身侧都会发出稍微“噗”的一声,等他再次站定身形,那七八匹饿狼已经倒地抽搐,奄奄一息了。
而当身后那只剩下一头的怪蛇滋滋吐着芯子想要自身后偷袭的时候,暮惊濯便是头也不回将手中短刃甩了出龗往,那刀刃正正插在巨蛇两只宏大的眼睛正中。
而此时,暮惊濯一身月白的衣服,已经沾上了点点血迹,然而他身姿挺拔,似遗世独立的神仙,周身高洁凛然之丝毫未被这浑身的血腥之气沾染。
暮九歌长长的舒了一口吻,她怎么忘了,哥哥从来不是弱者,他是阑华三大高手之一!
然而暮九歌一口长气还未吐完,手臂忽然被人牢牢拽住用力一拉,她不妨备之下身子向前扑往,正好撞进某人怀里,她错愕抬头,正看到独孤暝咬牙切齿的神情。
“你没龗事吧?抽什么风?”
暮九歌皱眉,眼下这情况这样诡异,这逝世孩子还闹的什么情绪?
“你骗我!”独孤暝恶狠狠的盯着暮九歌,那神情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往,就在刚才,看到幻象之中暮惊濯敌对凶兽的时候,他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阑华三大世家之一的越国公府世子暮惊濯!
暮家的**天下唯一,一眼便认了出来。
她叫暮惊濯“哥哥”,那么她的身份便不问可知。暮家嫡女、前段世间咋阑华风头无两的准太子妃,如歌郡主暮九歌!
她是暮九歌!
独孤暝一直感到像她这样的女子,胆大包天却又心思如尘,心思周密却又大大咧咧,行事作风出人意料却总能事半功倍,确定不是普普通通无名之辈,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胡打乱撞找来的皇后,竟然是这样一个传奇女子!
可恨她竟然一直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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