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邢珍珍被栖凤宫的侍卫客客气气的“请”出龗往之后,犹自气愤不已的淑妃娘娘还没有反响过来,自己实在是来找碴儿的。
“哎哟这姑娘真是太可爱了!”暮九歌笑的打跌,几乎瘫软在北觉泱的身上。他俯首看着怀中笑意开朗的女子,她眉角伸展飞扬,带着一抹明丽的滑头聪颖与逸兴遄飞,让人忍不住沉沦在她盛满了笑意的星眸中,由于她的笑脸而不由自主弯起嘴角,随着她的笑声不由自主展开笑脸。
贤妃和良妃是一起来的,直到两人涌现在眼前,暮九歌才知龗道这竟是一对姐妹花,姐姐贤妃和妹妹良妃长得一模一样,然而性格却大步雷同,贤妃林雅茹言谈举止恰到利益滴水不漏,妹妹林雅惠却显得天真不少,自进殿中之后,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骨碌碌乱转个不停,这性格跟暮色倒有几分类似之处。
暮九歌打量着这对十分类似却又迥然不同的姐妹,忽然想到,这一对姐妹与独孤暝这对兄弟简直是尽配……
呸,什么尽配!暮九歌由于自己的想法猛地黑了脸。
“姐姐,你这宮里的点心真好吃。”林雅茹见到暮九歌没骨头一般的腻在北觉泱的身上,眼神都未曾变一下,恭敬得体的行礼问安,态度完善的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林雅惠却不管这么多,见桌上摆放着点心,便十分自觉的拿来吃。一边吃还一边笑眯眯的捧着半块,抬头看着暮九歌,黑亮的大眼睛里一片诚挚爱慕。
这丫头……单纯的是在爱慕她的点心?
林雅茹显然知龗道自家妹妹性格的,见状皱眉瞥了她一眼,轻声喝止道,“惠儿!”
林雅惠放佛终于意识到了场合不对,“哦”一声,将啃剩下的半块芙蓉酥放回碟子里,抬手咋嘴巴上抹了两把,将嘴角粘着的几粒碎屑抹掉,双手置于膝头,态度严肃。
林雅茹这才转头对暮九歌笑笑,“让陛龗下和姐姐见笑了。”
“良妃娘娘心底纯净,比躲污纳后的凡俗之人好了太多,有何可笑之处?”暮九歌也坐直了身材,她一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打落牙,那些妖妖娆娆的样子都是做淑妃与德妃之流看的。
就在暮九歌与独孤暝的妃子们周旋的时候,远远的商漠北部草原绵延千里一看无际,巍巍的草原是这大地最可贵的馈赠。北堂傲巡视边境防务到了这里,喝最美的酒,驯最烈的马,看最俏丽开朗的草原姑娘将象征着爱意的云白哈达送到他手中,然后羞红了脸颊跑开,围着熊熊燃烧的火堆跳起最艳丽的舞蹈。
就在北堂傲享受着难得的自由与快意的时候,接到了来自商漠皇宫的诏书。
当天晚上,乾王殿下带着八百里加急送来的诏书进进了自己的帐篷,小半个时辰之后,传出来的“哐啷”打翻了桌案的声音。
本来,深居宮中的天子陛龗下给北堂傲下了这样一道诏书:带领三千飞云骑前往商漠南部边境,与边境线上牧战马晒兵器……
第二日人皮面具一做出来,新版的帝后宫女齐齐上任。没错,是帝后与宫女。由于北觉泱身受重伤无法缩骨,于是暮九歌便想出来个李代桃僵的主意。北觉泱扮成美人天子,而独孤暝则成了她身边的俏丫鬟。
反正北觉泱与独孤暝无论是身材还是面容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固然气质迥然不同,但是这在千面狐狸北觉泱的眼前——根本不算事。
美人天子欣喜于自己的新身份,以至于疏忽了那扮成自己样子容貌的男子,实际上根本未戴他筹备的人皮面具。
而至于暮九歌——等从盛怒中渐渐平复理智的摄政王大人想起自己当晚的女伴之时,宫女玲珑早已顶着先前暮九歌顶过的那张脸回到了摄政王府陪暮色打马球了。
当天便传出准皇后宋清婉病情好转准予探看的消息,贤良淑德四妃纷纷前来慰问。
日光如披纱,淡柔柔笼罩着宋清婉的栖凤宫,寝殿内一张紫檀木雕花大床,金钩玉帐极尽豪华,帝王娇宠可见一斑,绵软的丝被花团锦簇拥在床上,眉目娇俏的女子散发素颜深卧于堆云般的丝褥中,帝王恩比这世上最好龗的粉黛罗也要胜上三分,日日承恩泽的准皇后纵然为使粉黛,却依然双颊莹润,人比花娇,美目一转自成无线风骚娇媚,那一线芳唇娇红似火开成谁心头不灭的花朵。
第一个来的是四妃当中的德妃,杨拾娇,此女乃是杨青云大学士之女,饱读诗书,性格内敛,一身月白的丝袍若青烟缭绕,举手投足间一抹风骚娇弱,眉宇轻蹙中抹不往的淡愁,活脱脱林妹妹的现代版。美目哀怨的看过来,水盈盈泛着清波,暮九歌大叹美人呀美人,然而身侧两人却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对美人视而不见。
不见就不见吧,戏还得演。暮九歌仗着“生病”摆出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慵懒样子容貌,纤长的玉指娇娇弱弱捻起一粒葡萄——葡萄是饱满剔透的,盛在一样剔透的白玉碟子里,由宫女玲珑洗干净了手,恭恭敬敬的捧着。
她娇娇弱弱捻起葡萄,再娇娇弱弱送到“天子”口中——天子自然是北觉泱扮的,这厮扮起天子来瞬间就把独孤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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