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这些贫苦难民此行目标。高高在上的官老爷确别有居心,想着正好拿这些人来开刀立威。
继而也就有了今天这样的场面,蓝本是一些寻求官府庇护给条生路的贫民,现在确成了叛乱谋反骚乱一方的刁民。
断头台正前方,高高筑起的石台比之断头台略高一些,石台上一方案一木椅,木椅上坐着这位不分青红皂白的官府老爷。
眼看着行刑时辰将至,晴朗天空突生异象。浓郁厚重的黑云滚滚而来,黑云低沉好似压迫苍穹。炎炎夏日刮起了冷冽冷风,骤然间天地变色风起云涌。瓢泼大雨倾注下。
似天哭似哀叫,似为这些不公的贫苦人喊冤。
大雨滂沱天泪滂沱。
坐在椅子上的老爷,大罗后期的高深修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寻常的风雨气象,元力稍稍扩散,珠子大小的雨点便在官老爷身材三寸开外,纷纷蒸腾成水雾而后消散。
官老爷为了彰显自己的威风凛凛,即使无惧滂沱大雨,依然命人在身边撑起高大的油脂伞。
油脂伞一左一右叠加着遮拢官府老爷。两位撑伞的纤细女子则身在伞外,任由滂沱大雨淋湿衣襟。
这是一种命运的对照,撑伞人不遮雨湿满身,不撑伞长椅座干净衣。
雨一直下冷风一直吹,围观看热烈的人不曾离往。
官家浑浑噩噩不带表百姓们也随波逐流。百姓们也不可能随着一起浑浑噩噩。一位官家的浑噩很有可能带给百姓的就是灭顶之灾。
县城不算大,行人绕一圈走下来也就三五天的事情,这消息传出来可就快多了,屁大点风吹草动一上午就能满城皆知。
百姓们都知道这些将要被砍头囚犯的跟脚,官府那些堂而皇之的说辞,无疑是一些掩耳盗铃的屁话。自欺欺人罢了。
百姓们久久不曾离往,就是在这里为囚犯们叫不平。厮杀打斗干不过官府,站着观看无声抗议还是能做到的。
百姓的人群中有一纤瘦少年,发型很怪异,和县城男男女女的长发格格不进。像是当过和尚做过秃子,还俗后新长出几个月的头发,也就三五寸左右是非。
不是别人,正是少年郎木子。头发嘛自然是在地球时留的短发,回到封神界还未在度生长成披肩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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