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完了,怎么?我爷爷给你的钱花完了?又没钱了?所以今天又追到了周家来,准备再要点……”
严以墨在一旁说的话,那也是难听到了极致,只是孙筱安也没打算再给他留面子。
严以墨的话还没说完,孙筱安便当即说道:“我要是图钱,当初严爷爷给我的财产,我就不会拒绝,严以墨,你自己自己行不正,坐不端,思想污秽,难不成看别人的眼睛也这样?
过去是我孙筱安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你喜欢了那么多年,像你这种表面仁德正义,背地里肮脏不堪的人,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今天左右我不是来找你的,是为什么因什么果,你好像也不知情吧?
所以,能不能请你闭上嘴,别再说话恶心人了行吗?”
话音落地,在场的人皆一副吃惊模样,如果说在严家那一晚上,孙筱安刷新了他们对于孙筱安的原本认知。
那么今天,他们也是怎么都无法想到,就刚才那番话竟然就是从孙筱安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都说孙筱安软弱好欺,可是自从婚礼上到现在,她哪里软弱哪里好欺了呢?
说完,一旁的周洋立刻得意的看了一眼周建华。
是了,无论她孙筱安怎么闹,只要周建华能出丑,就怎么着都行啊!
孙筱安说完话,见满屋子人都不说话,她又继续说道:“周建华,我原本想着我和严以墨离了婚,就和你们再也没有瓜葛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嫁他要娶,都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为什么又非得来惹我呢?”
赵冬梅听了这话,也是一头雾水,当即上前问道:“筱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啊?
建华最近都在筹备婚礼的事情,也没……找过你啊!”
赵冬梅说话的语气向来软弱,方才孙筱安那两句话一说出口,不说别的,就那气场当即便立了起来。
一屋子人包括周建华和严以墨虽然不能说是惧怕。
可要他们接受这样凌厉且满身是刺的孙筱安还是得需要时间的!
孙筱安再次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里掺杂了些许嘲讽和不屑:“周建华,你是打算一直沉默下去,让别人替你辩解吗?
你心里清楚你做了什么,当初你和严以墨做下的事情,你虽然也不承认,可是我不是也一样还原了真相吗?
怎么?今天你还要继续装可怜装无辜,逼着我再次情景再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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