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替我定下来的,所以我这辈子只能娶那个女孩儿,她姓孙。”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孙筱安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大学毕业后,孙筱安就拿出了爷爷留下的契约放到自家奶奶面前声称自己想要结婚了,所嫁之人就是这个严姓家族的人。
孙筱安的奶奶也确实没想到失联了许久的严家竟然就和自己生活在同一个省内。
老人家自然乐见其成,当天就在孙筱安父母的陪同下去了严家。
当孙筱安奶奶拿出那张纸的时候,严家人明显有些诧异,尤其是严以墨的妈妈苗萍,在孙筱安一家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个遍,随即眼神里那种嫌弃更是掩都掩不住。
孙筱安的奶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是谁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儿一心只想嫁给严家儿子呢!
严以墨的父亲倒是个看上去很讲道理的人,见老太太拿出了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纸,自己也快速去了老父亲的书房拿来了那张被老父亲极为珍藏同样泛黄的纸一比对见毫无不同,当下便很是爽快的认了下来。
可严家到了严以墨这一代那可是独根独苗,一家人自小就非常宝贝这个儿子,可如今若要兑现承诺恐怕也只有牺牲严以墨了!
如此一想,第一个不愿意的就是苗萍了,可是就算她明里暗里多方阻拦还是耐不住老爷子亲自出场。
原来严老先生当年离开孙家的第三年就已经得了偏瘫,一直卧床不起几十年,当他听到自家儿子说孙家奶奶来了,一时难掩激动,最后让保姆将他扶到了轮椅上推了出来。
在听闻孙爷爷已经过世多年后,老人家忍不住也流下了悔恨和遗憾的泪水,这桩亲事自然也在老爷子的手里最后定了实锤。
忙碌了一天的孙筱安,有些无聊的坐在双人大喜床上,由于严以墨还在外头招呼客人,严家的婚礼其实也就是变相的商业交际。
按理说,孙筱安也应该陪在严以墨的身边,可是奈何苗萍觉得这个儿媳妇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加上孙筱安在门外的那一摔,严以墨的爸爸也担心她会再出什么状况,于是夫妻俩就一唱一和的将孙筱安骗回了婚房。
当下的孙筱安也只能盯着房顶上的吊灯出神,这时她的发小兼闺蜜周建华悄悄地走了进来说道:“今天最美的新娘子是不是又累又饿?”
孙筱安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饿,我都没好意思多吃,生怕以墨那头的亲戚说我没见过世面,本来婆婆就已经认为我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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