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烟草味在鼻尖萦绕开来。
叶籽心的身体紧绷着。
她不是第一次和陈楚砚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之前从小兴安岭回京城的时候,他抱着她坐车;寒假的她生病时候,他抱着她去医院;再后来他当着下属和杜光策的面,把她拉到大腿上坐着;以及不久前在国贸的地下车库里,他将恸哭的她拥入怀中
那几次她都算是和陈楚砚“亲密接触”,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地点是在
床上。
她的床上。
“唔”叶籽心缩了缩肩膀,躲避着陈楚砚的气息,“陈先生”
陈楚砚将叶籽心的手腕压在她的枕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叶籽心“”
她不敢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奇怪的姿势下直视陈楚砚的眼睛,就只好假装看着别处,余光时不时往回荡一下。
两分钟之后,叶籽心终于扛不住了平时陈楚砚那个拒人千里、震慑人心的气场她就遭不住,更不要说现在连人都被他给按住了
“陈先生”叶籽心弱弱的声音就像蚊子叫,“我有点疼了你不要一直抓着我了好不好”
“”陈楚砚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叶籽心看了几秒钟,才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腕,并翻身坐了起来。
叶籽心背对着陈楚砚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她有点委屈今天是她的生日,陈楚砚送了她一棵樱花树做生日礼物不说,还在她的要求之下不情不愿地给她唱了生日快乐歌,她能感觉到陈楚砚的心情不错,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
所以她才会一时放肆,再说陈楚砚都用奶油抹了她那么多下,她就只抹了一下,他就突然莫名其妙的生气了,还把她给按在了床上。
唉
叶籽心在内心幽幽地叹气。
也怪她自己,她是第一天认识陈楚砚吗他就是个阴晴不定、不按常理出牌的奇怪男人啊
她以为他会生气的时候他不生气,她以为他不会生气的时候他反而生气。
“”
叶籽心嘟了嘟嘴,陈楚砚可真是难伺候
比历史课上老师讲的古代妃子伺候皇上都累
他生气,她还不开心呢
不过就是让她抹一下脸他抹了她那么多下呢
叶籽心一边气哼哼地按摩手腕一边胡思乱想,忽然听到陈楚砚下地穿鞋的声音,然后听到一阵塑料袋的“窸窣”声
“”叶籽心立刻回想起陈楚砚端蛋糕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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