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被他惩罚得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轻哼。
“跑?跑了十二年,被我找到之后就往死路上走。不听话,任性乖张,以为自己命很大,往陷阱里跳,枪口上撞。还敢,死在老子面前!”
“呜呜呜……轻……”余生说不上话,不停地大口呼气,断断续续呜咽嘤咛。
“被子弹打的时候不知道疼?玩失踪,跳海,世界各地到处跑的时候,把我一个人丢下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疼不疼?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叫你跑,让你玩,不把你狠弄一顿只剩一口气,老子五天后跟你姓!”
余生内心呐喊:下次不敢了。
说不出话,模糊视线里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摇晃。
一度让她觉得那盏灯的吊线要被摇断,摇晃的幅度特别大,几乎达到了平角的一百八十度。
烽火狼烟平息,窗外的夜又深了一点。
余生趴在床上,整张脸都是泪痕,被折腾得惨兮兮的。嘴里不停地呜咽打嗝,像一只掉进水里被捡上来的猫咪,垂着眼睛。
她动了动手,想要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
傅擎苍疯了,他找了她十五年,又亲眼见着她死了一次。凭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说到做到,让这五天变成她身体的噩梦。
让她一想到这五天,就不敢离开他。
搬个救兵,给唐容君发条短信。
指尖刚碰上冰凉的床头柜,腰间横上来一只手臂,强势将她搂了过去。
“又跑?”
“除非老子死了,否则你永远跑不掉,想死都死不了!”
一副如泰山般沉重的躯体压了下来,她的嘴也被强行堵住,疯狂的掠夺席卷,带着要将她拆骨的狠意。
“……”
下半夜。
夜已经很深了。
余生瘫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浴室的门打开,她撑起眼帘,眯开一条缝望去。见男人走来,身上挂着水珠,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随即,她就感到身上传来热气。那条湿热的毛巾触碰上她的肌肤,将她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傅擎苍站起身,将毛巾随意扔在床上。
站在床边,望着床上肌肤瓷白,不着衣物的女孩。她被他弄得哭唧唧,我见犹怜的惨兮。
日光灯是橙黄色的,洒在女孩的身上,镀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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