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自己的手,手背上的勒痕浅了很多,只能隐约看见一些印子。“我昨天摔了一跤,手被树枝给刮了,委屈死了。”
男人把停在他眼下半空中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放到嘴边吹了吹气。
“手痛,心也委屈得有些酸涩,在林荫道看到你的时候,月亮也出来了,到处都亮了。然后就想让你抱抱我,亲亲我,陪陪我……”
男人垂眸,眼底满是心疼。说出的话又像个小孩子:“爷去把那棵树砍了,当柴火烧,给你出气好吗?”
余生被他逗笑了,直起身子,倾身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傅爷你和祭儿不一样,怎么这说的话倒像傅五岁了。”
她笑了笑,把手从傅擎苍手心里拿回来,拿过散在床边的睡裙,披在身上走下床。
双脚刚站在床边的羊毛地毯上,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揽住,将她捞到床沿坐着。后背,贴上来一处温热的胸膛。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撩人。“生儿,我永远都站在你身后,只要你转身就能看到我。”
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余生望着被风微微吹起的落地窗,抬起头攀住绕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细细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因为背对着傅擎苍,所以她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也就自然没见到少女沆凼雾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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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白洛送余生去学校。
傅遗爱有早课,早早就自己开车去了“帝都大学”。
余生走后,白止拿着傅擎苍的手机去了餐厅,傅擎苍还在吃饭。
“爷,笙祭把东西查出来了。”
谈及笙祭,白止便觉得后背微微有风,侧身一看,就看见一袭白裙子的笙祭站在离他半米外的橱窗旁。
拿着一双呆滞的棕色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和傅擎苍。
仿佛在问:什么时候带她去游乐园?
他转过头,继续说:“有人把您的手机里植入了纳米精装监控器,是通过电话网络线传过来的。就是夫人先前打的那个秒挂的电话。”
男人黑眸微动,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而后便说:“给生儿发条短信过去,告诉她九月十八号是我的生日,我定了玫瑰天堂情侣餐厅包厢,等她和我去庆生。”
白止微微皱眉,但没敢多问,开了傅擎苍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而后便发了过去。
“北欧命令那群佣兵下手的人我大致知道了,他那次没得手,回国之后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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