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春明酒索然无味,再无心情作乐,只怔怔地等候玉姑娘登台一刻。
舞伎登名,艳惊一方。
这群南方来的舞伎,以她们堪比杨柳般柔软的身段,雨燕般轻盈的脚步,以及皎美的容貌,吸引了这座小城,引起了轰动。
自恃风雪场中见惯的个个士子,都不吝夸奖。
当然,此晚真正的美誉全在玉姑娘一人。
她登台时,众人方知之前之鄙薄。
假如说之前那些舞伎是人间尽色的话,那么玉姑娘便是谪仙,如此花容月貌只应天上才有,人间难得如此之容貌。
一瞬间,玉姑娘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力。
无论男女老少,眼力再也无法转移,凝视着他的美貌,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是一种尽美的享受,其他舞伎黯然失色。
自然,年轻人自始至终都未曾转移过视线。
随着玉姑娘柔软的身段如惊鸿般于台上翩翩起舞,他的眼睛也随着在起舞,仿佛是在跳双人舞,随着她的动作,随着她的婀娜。
玉姑娘也未曾注意过别人。
似感应到年轻人眼力,玉姑娘一眼便创造年轻人怔怔地凝视着她。
于是起承转合的间隙,只要眼睛还能投过来,眼力都停留在年轻人身上,未曾移过他处。
这是难言的感到,就像经历冰霜雪雨,身材经受着磨难,心里却欢愉,难以自持。终于,回到族中,年轻人意识到,他该成家了。
当晚,甚至没有拖哪怕片刻,年轻人飞鸽传书表明心迹。
玉姑娘生得柔软,性格却豪放大气,同样表明了愿结连理之心,而且立即与同行的其他舞伎表现,独自留在这里。
年轻人所在家族甚是开明,未有阻拦,也未鄙弃玉姑娘之出身。
年轻人依规矩向族中长辈言明之后,家族便有族老派人行三姑六聘之礼,定了一个黄道吉日,便热热烈闹的成了婚。
年轻人与玉姑娘之事,一时成为小城佳话。
只这年轻人愈加爱好玉姑娘,不但甚少与昔时故旧往来,甚到很少远游,即便族中事务,也只是处理家族内部事务,其他需要出行的一律拒尽,打定了注意与玉姑娘朝夕相处,片刻也不分别。
促数十年韶华转瞬而逝。
当年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中年人,两鬓甚至已微染霜色。
如今的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儿女绕膝足下,美满幸福。
这一日,正是小儿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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