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周语池不甘心,她一定要在死前亲。我先闪了
喂
北霁一溜烟地飞走,司徒刈却从后面抱住谷衣,说:这里风口风大,你这样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
谷衣笑着转过头,说:我身子早就好了!真的!
司徒刈一挑眉,说:真的?
嗯!
既然身子好了,我可不留情了。
谷衣觉得司徒刈这话的语气有些不对,一晃眼自己就已经趴在床上,被司徒刈强的身子压着。
你
上次我忍了,这次,我可不必再忍了。娘子
那声酥骨的娘子让谷衣浑身发麻,一转眼,自己衣衫已经尽褪,他那个滚烫的大家伙已经死死顶住自己的小腹
几经大战,一向安静平和的深山都有些羞人的躁动。
整个木屋都好像在摇晃,在溪边玩耍的阿满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指着那木屋问白糖:是不是地震了啊?我要进去告诉姐姐和姐夫!
屋内隐隐传来谷衣痛苦的呻吟,不要别救命啊声音此起彼伏,还有着男人重重的喘息声。
白糖秒懂,连忙拦住阿满,说:放心吧没有地震,你不许进去。
为什么,这屋子还在震!不行,姐姐和姐夫太危险了,我要进去告诉他们!
就不让你进去,就不让你进去!白糖逗着阿满玩,偏偏拦着他。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再不进去,姐姐和姐夫就要死了。
唔,他们确实********了
白糖,你说什么?
白糖深思一阵,捂嘴偷笑一阵,不好意思地说:因为他们在里面进行一项很重要的事情。
元满呆呆不悦地问:什么事情?
你明年就可以做舅舅了!
(正文完,谢谢一直追文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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