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百媚生娇,明明是一张烟视媚行的脸,却不对自己笑,反而眼中透露出一丝清冷……然而就是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相碰撞之下,这更重的击打在了他的心上,他心口突然快跳了一下,手上一松,诗句洒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受,酥酥痒痒,心口好像被蚂蚁咬了一下,有些痉挛,又有些燥热,好像有一种东西,要呼之欲出一样。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从他记事起,祖父就教他,不要把自己的情感轻易泄露,要做一个的掌舵者,轻易不能失控。
可如今,他心里突然多出一种连他都不知道的情感,他有些慌乱,双手撑在椅子上,大口喘息,早已没有了平时那种温润如玉,无懈可击的形象。
咦?这是什么……
余少恭皱了皱眉头,抽出一张压在桌上的宣纸。
这张纸,不像其他纸那样,被随意堆放在桌子一角,而是郑重的用纸镇压着,他有些好奇,那些令他激动到不能呼吸,惊叹到无以复加的诗句,都被随意摆放了,而如此郑重压着的,又会是怎样一篇作品……?
然而,当他拿起宣纸,一字一句,认真品读完后,竟呆呆立在原地,眼中有莫名的东西在闪现,久久不能自语……直到院子里发出声响,一个丫鬟,拿着药煲,从小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才惊醒了他。
余少恭迅速放下宣纸,虽有些恋恋不舍,可还是闪身出了门。
不过在闪身出门前,他还是顺了一张稿子,那张稿子,上面揍成一团,被随意塞在桌角,看来应该是对方不满意的,然而就是这样随意,一张不满意的,被丢弃的稿子,却被余少恭贴身收在了胸口,如获至宝一般……
季府,花园子里。
“你以后能不能搞清楚了再来禀报?害我白打扮了那么一招,跑去三哥的院子里,什么也没见到!”
“可是,可是奴婢明明听守门的小凳子说,世子来咱们府里啦……”
季如玉恶狠狠的瞪了临墨一眼,“是一个奴才说的话准还是我三哥说的话准!三哥都说了,是世子派人来送了他一块砚台,人并没有来,你倒好,传的什么消息,害我白高兴一场!”
临墨咬咬牙,低头赔错,“是,奴婢知错了,以后一定打探清楚消息,再来回禀姑娘。”
季如玉哼了一声,“算了,念在你也是为我好,这次就不罚你了,下次注意。”
“是,多谢姑娘。”
临墨赶紧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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