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婚的是他,想摆脱的是他,脚踏两只船的也是他。如今她如他所愿愿意离了,又说她看低了霍家的门槛,感到霍家的门好进好出。
乔晚想,是谁说的女人难伺候,明明像霍景深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更难伺候好吗?
“小姐,摆东西这种活交给下人们做就行了,你一个姑外家再别爬这么高了。”听到动静的宋妈在霍景深离开后上了楼,看乔晚胳膊肘出血了,连忙跑一楼拿了药箱上来。
“霍景深人呢?”乔晚忍耐着酒精的刺疼问宋妈。
“回书房了。”宋妈说。
“唉,惹不起躲得起,我看我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好。”乔晚捏着胳膊倒吸一口冷气,吩咐宋妈,“先别让奶奶知道我们闹离婚的事情。”
宋妈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乔晚:“小姐你要离婚?”
“是啊。”乔晚点点头,“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往?我上次出院就跟他提了,他不批准。”
“为什么?”宋妈下意识问,由于在她的印象里,霍景深也是巴不得甩开刁蛮难缠的乔晚的。
“顾及两家名誉呗。”乔晚没说出霍景深那些刺耳的话,随便扯了几句搪塞了宋妈,“行了不提这个了,以后视情况而定吧。”
乔晚最近的变更宋妈看在眼里,然而她不是欣慰,反而是担心。乔晚从上次摔下楼梯从医院醒来后,性子似乎就开端变更。
以前的乔晚脾性莫测,霸道跋扈,占领欲强,能由于霍景深跟别的女人吃顿饭就跟霍景深撕扯吵架一晚上。
如今她不但对家里每个佣人都客客气气,还爱好上了打理花花草草、画画、看书,甚至于都能轻易开口说出日子过不下往要离婚的话了。
宋妈不知道她是真由于住院一次看开了,变得如此豁达,还是被霍景深伤透了心开端掩盖自己的情绪。
若是前者,宋妈自然是替乔晚兴奋的,若是后者,她怕她装的太苦楚。
毕竟乔晚前后转变太大,这种落差连宋妈都猜忌,更别说之前被深深纠缠的霍景深了。
他无论如何也不信任,纠缠了自己好几年的乔晚,能由于住一次院就忽然放弃了,之前无论他怎么骂她、耻辱她、用女人激她,她都会见不改色的持续纠缠。
乔晚自然不知道这么多,她心思单纯,如今只想着怎么高效率利用那些房产和钱做理财为自己打下资产基础,好跟霍景深离婚后往过自己的安闲小日子,哪里会想霍景深相不信任自己的事情。
再说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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