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知怎么的,乔晚忽然就结巴起来,稳了稳心神才说:“你先起开,我想什么管你什么事?”
用手往推霍景深,才意识自己的手一直都被霍景深握在手心了。
炽热的温度烧得她想甩开,成果还被他握得越来越紧:“你撒手。”
霍景深眉梢一挑:“我为什么要放?是你先指着我的。”
“都是你这个泼皮无赖!”说到这个,乔晚就来了气,竟甩开了他的手,一双手对他又是锤又是推:“要不是你在我身后,我至于被吓到吗?我让你推,让你吓我,哼!”
不过是小女人的粉拳,对霍景深而言,不仅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还别有韵味,索性一把拽起,将她的一双手撑过火顶。
“你你你,你要干嘛?”
“你说呢?”
这姿势,这间隔。不会是乔晚猜的那个吧?果然是个泼皮无赖!
两只手都被霍景深拽着了,乔晚没措施挪动一分,见霍景深低头凑得更近,下意识闭了闭眼。
“你该不会认为我要亲你吧?”
伴随着霍景深震动的胸腔,乔晚睁眼抬头,就看到那个忘八竟然在笑。
“才不是!”乔晚恼羞成怒:“明明是你自己……”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往。
“我什么?你倒是说说,”霍景深对逗她这件事依旧乐此不疲:“我不过是见你的头发被风吹得这么乱,好心想提示你,不过你若是这么期待,我也可以大发善心。”
“你,”乔晚就没见过比他更厚脸皮的人,都是些微风,怎么就吹得乱:“你就是故意的,还故意吓我。”
“这张嘴冤枉起人来,倒是张口就来,我不过是也想玩而已。”只是对象不是秋千,而是对她。
“你想玩自己玩,我可不奉陪。”乔晚被他气得跳脚,刚筹备抬脚离开,耳边听到扑闪扑闪的声音,一扭头,鹦鹉飞到了她的肩上。
因许久未飞,鹦鹉落脚之后,似有点头晕,摇摇摆摆打了转才站稳。
惹得乔晚“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逗弄着它:“我的小祖宗,怎么越大越不会飞了。”
“都说宠物随主人,”乔晚瞪过往,见霍景深往逗弄肩上的鹦鹉:“主人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哼,你这是变着花样来怼我吗?”乔晚见鹦鹉扑哧扑哧从她的肩膀上飞回了笼子里,一拳头尽不留情的朝着霍景深挥了过往。
“怎么,想杀人害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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