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之间,心脏,眉心,丹田等处,之所以是致命之处,便在于,这些地方,要么,是周身经络穴窍聚集的核心之处,一旦这些地方受伤,那修行者体内的无形无相的经络穴窍,同样是会乱作一团,而这,便是意味着,修行者体内,天地元气大循环的凝滞——与修行者而言,这样的伤势,就好比是凡人体内的鲜血,陡然之间停滞了流动一般,若是不能及时加以救治,轻则落下病根,后患无穷,重则周身经络之间,真元崩散,甚至是死于当场。
此次战斗,彼此之间,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是以,太攀动起手来,自然是没有丝毫的留情,在手中的潋光剑,将未羊的心脏洞穿之后,太攀手中的长剑,再是在未羊的心脏当中一转,将未央的心脏,彻底的粉碎,然后,才是一脚将未羊软到下来的身躯,朝着卯兔给踹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看着这转瞬之间的变故,卯兔一时之间,也是精神恍惚,专精于兵刃杀伐之术的修行者,他见过的,不止一个,交过手的,同样不少,但这些人,强则强矣,没有一人,是如同太攀这般的可怖。
同样身为神境大修的未羊,只是失了先机,就被太攀给死死压制住,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落败,其本身,更是几近濒死——若是专精于兵刃杀伐之术的修行者都是这般可怖的话,这天地之间的修行者,只怕所有人,都是放下了神通道法等等,去精研兵刃杀伐之术了。
接住未羊那如破布一般的身躯的时候,卯兔也是完全没有了先前那要击杀太攀的念头,而是转攻为守,只一心一意的,抵御着太攀的攻击,同时又是借着剑光交错的时候,在这院子当中,四处飞遁,竭尽全力的,保持着和太攀的距离。
这一攻一守,便又是二十余个呼吸的时间,而此时太攀的身上,也是涌出一阵疲惫的感觉来——他手上潋滟的剑光,固然是威能无限,然而这剑光,却是太攀化用那一缕自天穹而落的见光而出,其本质,远远的超出了神境大修的极限,这样的剑光,短时间之内,太攀还勉强驾驭得住,但时间一长,这犀利无比的剑光,便同样也是化作了对太攀自身的压力。
见此,太攀也是逐渐的放缓了自己的攻势。
“卯兔道友信誓旦旦,要拿下本座,怎的现在连还手都不敢了?”
“若是依旧如此的话,本座就无意奉陪了。”放缓了攻势之后,见那卯兔,依旧是没有寻机抢攻的想法,又为了避免卯兔看出自己的虚实来,太攀便是出言相激道。
“哼,你也别得意,十二元辰,自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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