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下,在倾泻进城墙的虫群中,有一蓬金光四射的刀光,占据着最高的位置,宛如长夜里的红日,带来振奋人心的希望!
杨戟和汤显楚死都不肯走,奋力抵住牧歌两翼。蝶衣回头一看,对牧歌说:“牧总旗,再不走就成孤军了。”
牧歌看了看,见牧字旗的撤退阵型已经稳住了,就气喘吁吁地点头,呼吸急促得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可是后面,何友德已经维持不住秩序了,破军营山呼海啸地往传送门上挤,连巫女都没站的地方了。后方一乱,退下来的虞龙、陆渔、唐伟、陈光武也立不住阵脚,被虫群逼得节节后退,阵线越缩越小。
这时候,暗藏在侧的二十个工棚突然塌陷,养精蓄锐的二十只穹甲蚁突然势不可挡地冲出来,凭借ii级强度生物甲壳,在唐伟、陈光武、虞龙的视野里横冲直撞,简直像劈波斩浪一般把虫群撞上天去,宛如天花乱坠,稳住了最后的防线。
虞龙、唐伟、陈光武、陆渔不断厉喝下令,抓紧喘息机会,迅速修复阵型,如临大敌地盯着疯狂冲刺的穹甲蚁,不敢懈怠。就算追杀而来的虫群被穹甲蚁冲得一片大乱,这些训练有素的百夫长都不敢放松军纪。
因为纪律是生命。牧歌说过,只要军心没散,强兵能击溃弱旅;一旦军心散了,十万大军土崩瓦解也在瞬息之间。
问题是,破军营的军心已经完全崩溃了。若不是牧歌在最后关口布置了20只穹甲蚁作奇兵,恐怕传送门即将毁于乱军之中。
可是,就算现在,传送门的运兵效率都大大降低了。很多仗着后台硬、块头大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挤在传送门前,推搡谩骂,甚至大打出手,导致后面的人不明就里,越挤越急,混乱的场面愈发不可收拾。
在敌我都一片大乱之时,陆渔突然回头,跳上传送门,一刀砍翻挤在最前面的大汉,一脚踢开尸体,然后怒喝:“都给我停下!”
陆渔浑身是血,歪戴头盔,破烂披风沉甸甸地垂在脚后跟上,显然是血战归来的陷阵营武士,本来就受人尊敬。现在陆渔提着喷薄的焰光刀,站在高台上怒吼,不由得吸引了目光。
陆渔举刀指天,怒喝:“都怕什么?谁说陷落了?谁说沦陷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那个人还在厮杀,那面旗还没有倒下!”
众人沿着陆渔长刀所指的方向,看见牧歌率领亲兵在城头且战且退,刀光长盛不息,旗帜飞扬不倒,阵型丝毫不乱,傲骨威武不屈!
厮打的人、拥挤的人、谩骂的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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