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斟酌措辞,认认真真地告诉牧歌:“她应该不会认同你吧……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所以你基本上可以无视她,就像我一样。”
牧歌无法理解这奇特的家庭,只好“哦”一声,权当接受。
“呐,牧歌,我想跟你说,”黎姿扭捏着,欲说还休,“我不需要你去刀口舔血的……你看,我平时可以跟你吃平民的食物啊,我吃面你喝汤也很棒啊……”
牧歌盯着黎姿,但是这女孩渐入佳境,理所当然地继续说下去:“当我怀念生活品质的时候,我自己也能养活自己,所以你是阔佬还是平民,对我来说一点区别都没有——”
“我应该怎么说,”牧歌请教黎姿,“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说谢谢?”
“不客气,你迟早会像我一样成熟而优秀的,”黎姿很不客气地歪头颔首,以示礼仪,然后自顾自地说:“所以你只需要和我共度时光就可以啊,不需要去刀口舔血、死去活来……”
牧歌说:“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没有大小姐脾气。”
“我这哪里算大小姐脾气啊,这明明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啊,”黎姿恼火地坐直了,“谁来评评理啊,我主动降低要求还不好嘛?”她担心牧歌输给何友德,怕伤牧歌自尊才憋着不讲。好不容易迂回成功,曲线表达了自己的关切,牧歌居然不领情,黎姿只觉得满腔甜蜜突然变质,都成了发酵的乙醇,一点就燃。
牧歌鞭策自己开口讲“真谢谢你允许我吃软饭”,结果欲说还休地努力了半天,还是在自尊面前败下阵来。黎姿见他酝酿着句子,就专注地凝视他,耐心地等,结果等来这么一句:“黎姿,我跟你说啊,我接受何友德的挑战——有一半原因是为了你;如果赢得挑战,我会赢走他的所有功勋,足够我连跳两级。”
“都说了不需要你去冒险啊!”黎姿急了,重复这句话。
“如果我不冒险,你一开始就不会看我一眼。如果我不冒险,我就会变得像小萌一样索然无味。”牧歌说。
“小萌是谁?”黎姿警惕。她嗅到了女人的味道。
“小萌是房东家里那只做绝育手术的公猫。它从医院回来后就躲在沙发底下变胖,晚餐以后说声晚安就回窝睡觉,日日如斯,毫无激情。”牧歌诚恳地说。
黎姿惊呆了:“那跟结婚有什么区别?”
牧歌惊呆了:“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黎姿意识到失言,摇手说:“没有关系,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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