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既然定下由花海棠一手操办,为增添喜气,娱悦亲朋,花海棠主张先在别墅里举行结婚典礼,再去酒店宴请宾朋,然后在钱家别墅的花园里搭个戏台,请来戏班,演戏三天三夜,以示庆贺。
“钱乾文拟定三月十五日和苏雅心举行婚礼,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机会。”梁思铭紧锁愁眉,在天井里苦思冥想地一圈一圈踱步,黄曼莉从外面急急走进门来,把他拉到到一旁禀报说。
梁思铭一愣:“啊,举行婚礼……这是一个机会,可是钱乾文戒备森严,婚礼上非亲朋好友进不去,我们不一定会有接近他的机会,仍然无法下手。”黄曼莉又说:“我还打听到了,从三月十五开始,钱乾文要在别墅的花园里搭台唱戏三天三夜……”
梁思铭一怔,思虑说:“搭台唱戏也是一个机会,但想接近钱乾文的可能性还是很小……你知道他们请的是什么班子吗?”
“我听说是新春戏班……也就是以前的杜家班。”
“你再去打听打听,把戏班的事打听确实了,看看这里面我们有没有文章可做!”
“好吧,我这就去!”
梁思铭住所里,几碟小菜,两碗米饭,梁思铭和楼丹红在灯下围着桌子共进晚餐。
“哎,这些天你在忙些什么呢,看你忧心忡忡的样子,是不是又碰到不顺心的事了?”梁思铭住所里,几碟小菜两碗米饭,楼丹红和梁思铭在灯下围着桌子共进晚餐,望着梁思铭心不在焉,愁眉不展的样子,楼丹红不禁问道。
梁思铭摇摇头:“没有啊!忙是忙了点,但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呀!”楼丹红审视地冷哼说:“哼,你别想瞒我了,一看你的神情我就知道你有心事!说吧,说出来给我听听!”梁思铭掩饰地笑笑:“没……没什么,你快吃饭,我的事……你别管那么多!”楼丹红抿嘴一笑,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哎,前几天给你弄的货你出手了吗?”
“哟,忘了,这两天太忙了,把这事给忘了!”
“你呀,什么事都不会忘,就是赚钱的事,一点也不上心!”
“对不起,等空点下来,我就把这货儿拿去换钱!”
“谁信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空下来?”
“快了,只要把眼前这件事儿办了,我就有空了。”
“眼前的什么事儿?”
“这是机密的事,我不能告诉你!”
楼丹红吃惊地瞪眼说:“什么……机密事,你连老婆都不肯告诉?那行,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走人,孩子扔给你,从明天开始你自己带孩子!”楼丹红吃惊地瞪眼说着,霍地站起,作势要进房间收拾行李,慌得梁思铭连忙一把将她拉住:“别,别,你听我说,我告诉你……”
楼丹红“卟哧”一笑,重新坐下,娇媚说:“那还差不多!好吧,我听你说!”
“……我听楼丹红说,温海有一个反日同盟会,专门从事打击和暗杀汉奸等活动,我们何不去找找他们,想办法借他们的手除掉钱乾文!”梁思铭和黄曼莉隔着办公桌相对坐着,悄悄商议说。
黄曼莉吃惊地说:“这……怎么可能呢!我听说反日同盟痛恨汉奸卖国贼,而钱乾文坚决主张抗日,他又不是汉奸,反日同盟会怎么会去杀他呢?”梁思铭阴森森地笑笑:“那没问题,我们可以把钱乾文说成是与日本人勾结的大汉奸,是‘攘外安内’政策的积极拥护者,还曾经受到过蒋委员长的接见……”黄曼莉犹豫地说:“可是,他们一旦知道钱乾文是《晨报》总理,一切都露馅了。”
梁思铭阴险地说:“不,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钱乾文是《晨报》总理,只能说他是一个富商或政客,与日本人有密切来往,因为拥护‘攘外安内’政策,深受蒋委员长的器重,做了很多亲日的卖国勾当!”黄曼莉娥眉紧蹙地问道:“那……我们怎么能和反日同盟会联系上呢?”梁思铭诡秘地悄声说:“楼丹红说她有个表弟是反日同盟会成员,我们可以通过他联系上反日同盟会的人……”
繁华的闹市区,街道上人来车往,熙熙攘攘,络绎不绝。一辆黄包车载着梁思铭和怀抱孩子的楼丹红一溜小跑地驶来,在反日同盟会的秘密联络点大门前停下。门前站着一位年轻人,见楼丹红和梁思铭来了,连忙迎上前来。
楼丹红和年轻人打了招呼,与梁思铭一起跟着年轻人向门里走去。
这是一家中等规格的饭店,梁思铭和楼丹红跟着年轻人穿堂过户,在里面曲曲折折地走着,来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年轻人伸手轻轻敲了敲门,只得里面传来一个男人“请进”的声音。年轻人推开房门,走进房间,梁思铭和楼丹红对视一眼,跟着入内。
房间很简陋,仅摆着几张桌子、椅子和一个书架。
“坐吧!”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透过厚厚的镜片,久久地审视打量着梁思铭和楼丹红,礼貌地说道。
梁思铭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楼丹红也欲坐下,带领他们来的年轻人向她丢个眼神,拉着她走出门去。
眼镜淡淡地说:“请问先生贵姓?”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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