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川通过高桥芳子的关系,从驻守在长江岸边的国民党军队里弄到一卡车军火,趁着夜色运往温海,在江苏境内一路畅通无阻,不料却在进入温海地面时遭到军警的拦截。双方激战一场,押车的钱乾武强行冲卡不成,反被军警打伤,石小川和陶成义凭着灵活机智,身手敏捷,打死打伤了几名军警,拼死救出身处险境的钱乾武,侥幸走脱,却是钱货两空,闹得血本无归。
石小川和陶成义狼狈不堪地回到温海,把钱乾武送往医院后,石小川回家稍事休息,就迫不及待地约见高桥芳子。好在高桥芳子柔情似水,善解人意,一进酒店房间,即用脉脉温情慰藉了石小川,让他那狂躁不宁的心绪渐渐平息了下来。
这会儿,石小川穿着睡衣,疲惫不堪、心事重重地倒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愣愣出神。
高桥芳子一袭无袖连衣长裙,倒了两杯红酒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石小川大腿上,妩媚地笑笑:“来吧,我们干一杯,我给你借酒压惊!”
石小川默默地接过酒杯,与高桥芳子碰了一下,把酒喝了。
高桥芳子拿了空酒杯,起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走回来仍坐在石小川的腿上,用一双纤纤玉手勾住石小川的脖颈,撇嘴一笑:“哎,我说你们去贩卖军火,神不知鬼不觉的,军方的人怎么会知道呢?”石小川恨恨地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若让我知道了,我非宰了他不可!”
高桥芳子一愕,笑道:“是啊,你原本想借这一车军火咸鱼翻身的,这么一来鸡飞蛋打,计划全落空了,那个告密的人,真是罪该万死!”石小川问道:“池田先生知道这件事吗?”高桥芳子说:“暂时他还不清楚,但我想他很快就会知道的!”石小川沮丧地叹息说:“他借我的钱都被我亏掉了,如今我没钱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已无力偿还,报纸连维持下去都很困难,更不用说东山再起,重整旗鼓了。”
高桥芳子试探地说:“那你何不与池田先生合作呢?”石小川一怔问道:“怎么合作?”高桥芳子嫣然一笑:“你把报纸的股份转让给他,让他成为你的大股东,你们合作一起办报。若资金不够,报纸维持不下去,他说不定又会拿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呀!”
石小川一惊,一把推开高桥芳子:“不行,我的报纸决不能让你们日本人染指!”高桥芳子被告石小川推了一个趄趑,吃惊地埋怨:“干什么呀,不合作就不合作,干嘛这么粗鲁!”
“嘻嘻,我粗鲁吗?”石小川怔了一怔,咧嘴嘻嘻一笑,忽然猛扑上前,抱起高桥芳子扔在床上紧紧摁住。高桥芳子挣扎地喊道:“石小川,干什么呀?你疯了!”
“是,是,我疯了,我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了,不疯才怪呢!”石小川疯狂地亲吻着,几下就把高桥芳子的衣裙撕碎剥落,粗野地狂笑着压了上去……
石小川突然失去理智,变得粗暴疯狂,让高桥芳子饱受肆虐,苦不堪言。愁眉苦脸地回到日本领事馆,走进池田一郎的办公室,高桥芳子情不自禁地向池田一郎诉屈抱怨,大倒苦水,池田一郎听了也是大皱眉头,颇感意外。
“这么说,他几近崩溃了?”
“是啊,他疯疯癫癫,已变得不通人性,不可理喻!”
“那……让他与我们合作的事,你和他谈过吗?”
“我已经试探过了,他断然拒绝和我们合作!”
“他断然拒绝?哼,只怕由不得他了,看来该我出马了!”
“是,我对他已经无能为力,只有池田先生亲自出马,才能真正降服他!”
池田一郎摇头笑笑:“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接下来这个主角该我来唱了,而你应该退避一下。”高桥芳子一怔:“退避一下,怎么退避?”池田一郎告诫说:“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少出面,不能让他知道这都是你设的圈套,尤其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是你向军方告的密,你要尽量撇清你与这件事有任何关系,明白吗?”高桥芳子答应说:“是,我明白了!”
花海棠意识到事情并不会如石小川所说的去江苏贩卖布料遭遇强盗那么简单,马上让钱乾文着手进行调查。钱乾文通过新闻界的朋友,很快查清了日本人唆使石小川铤而走险、贩卖军火的事实。
这时候,钱乾武的身体已有明显好转,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夜阑人静时分,钱乾武正倚在床头闭目憩息,钱乾文沉着脸进了病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脸肃容地审视着钱乾武。
“乾武,你老实告诉我,你们这次去江苏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
“哥,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我们做的是布料生意!”
“你不说实话了吧!如果你们做的是正经生意,一旦货物被劫,怎么不去警察局报案?”
“这……大概是小川把报案的事忘了吧?”
“什么事都可以忘,损失了那么多货物,报案这样的大事也能忘记?”
“哥,这事你就别问我了,我躺在医院里,什么也不知道……”
钱乾文生气地说:“不,你知道!因为你们做的是非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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