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无论是身材、皮肤都好,只可惜衣服陈旧了点,颜色也太灰暗了!”花海棠在花公馆客厅里接待了苏雅心,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满意地说道。
苏雅心不好意思地笑笑:“七姨太,真不好意思,这是我最好的衣服了,你知道我没钱买好衣服……”花海棠怜惜地说:“是啊,我知道你家境不好,没钱买衣服。柳绿,你快去我房间,把我以前穿过的那几件旧衣裳,拿来给苏太太穿着试试!”
“是!”柳绿答应一声,连忙跑出客厅。
苏雅心慌忙推辞:“不,不,七姨太,那可不行,我不能要你的衣服!”花海棠笑着说:“哎,那些衣服虽然以前我穿过,但起码有七成新,款式也不错。你去服装店没有几件像样衣服怎么行呢?更何况那个李太太最会以貌取人了,你这个样子去她店里,她十有**要回绝你!”
苏雅心一怔,感激地说:“那……谢谢七姨太了……”
说着,柳绿抱了一捆衣服走进门来:“七姨太,衣服取来了!”
花海棠接过衣服说:“那好,苏太太就在这儿试试。若你穿着合身,都送给你了,你穿着我的这些衣服去服装店,总比现在你身上穿的衣服体面些,说不定李太太见了满意,二话不说就把你留下了呢!”
果然,那个李太太惯会以貌取人,见苏雅心穿着不俗,人又干净漂亮,没什么多说话,就把她留在店里当了一名营业员。但李太太是个精明人,力求对店里的营业员知根知底。苏雅心进店后,她立即寻根究底地作了一番打听了解,把个苏雅心的底细刨了个底朝天,态度也随之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上班的第三天,苏雅心身穿一套光鲜的裙服,正忙着整理那些用来出售的衣服,然后一件件挂在衣架上。
李太太走过来唠叨说:“苏太太,别看我这个店小,衣服可都是精品,特有档次,价格也贵,这温海城里有头有脸的太太小姐都在我这儿买衣服。你新来上班,还不怎么懂规矩,以后接待顾客,一定要热情,态度一定要好,知道吗?”
苏雅心低眉顺眼地答应:“是,我记下了。”
李太太冷冷地说:“我听说你是有孩子的,你出来工作了,孩子谁带呢?”苏雅心答道:“孩子交给邻居带了,每天由她去幼稚园把孩子带回来,吃住都随她。”李太太又问:“啊,听说你丈夫死了,是被人打死的?”苏雅心一惊:“是,他是个无赖,整天赌博酗酒……”
李太太掠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刻薄地说:“男人都这样,但你也不该去和人通奸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女人一辈子可以犯很多错,就是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守贞操,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勾搭,那是多大的罪孽啊!你倒好,勾搭了别的男人,还把老公给谋害了……”
苏雅心惊慌地说:“不,不,李太太,事情不是这样的……”
李太太板着脸说:“事情是不是这样,我也没功夫追究,但至少你不应该这么做。你看我守了十几年的寡,从没让一个男人碰过,这才叫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呢!”
苏雅心泫然欲泣地说:“不,不,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
李太太冷冷一笑:“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也管不着,但以后你可要检点些,千万别把不三不四的男人带到我的店里来。我跟你说呀,要不是七姨太的面子,我是决不会收留你这种女人的,说什么你也有伤风败俗之嫌,谋杀亲夫那更是为人所不齿了……”
石小川到了杭州,通过钱乾文的黑道朋友王亚东混迹于**,结识了不少道上的朋友,最终在王亚东一个开妓院的朋友那儿找到一份帮着看看场子管管事的差使,好不容易在“金谷园”安顿了下来,不久便认识了风骚美艳的红倌人胡萃萃,两人很快打得火热。
金谷园座落在杭州“一曲溪流一曲烟”的西溪路上,南倚北山西霞岭山麓,邻近西湖,毗连“黄龙吐翠”,面对街衢,这里茂林修竹,古木参天,岭壑幽深,烟云袅袅,闹中取静,环境优美。
秀美的景色,清雅的环境,却是藏污纳垢的场所,一个遐迩闻名的妓院。
夜阑人静时分,金谷园一个大厅里,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或坐或站,有的隐身一旁窃窃私语,有的放浪形骸,肆无忌惮地挑逗**。
女人的浪笑此起彼伏,不时传来,
一个长相凶恶的中年男子闯进门来,在四下里寻觅了一会,转身走到阴暗处,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胡萃萃从另一端走来,步履轻盈地向厕所那边走去。
中年男子连忙起身,暗中悄悄跟随。
“胡萃萃,你给我站住!”约摸一刻来钟,胡萃萃出了厕所,沿着走廊,向大厅走去,跟随而来隐蔽在暗中的中年男子现身出来,气势汹汹地拦住去路。
胡萃萃大吃一惊:“阿雄哥,你……你怎么来了?”
阿雄狞笑地说:“怎么,老子不能来吗?”
胡萃萃陪笑说:“那……阿雄哥,你去大厅……坐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陪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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