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紧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秋仪之笑道:“殷大人声音洪亮,字字珠玑,下官自然是听到了。只是还有些地方不太清楚,正好要向殷大人请教请教!”
“什么事?你尽管问好了。”殷承良好为人师惯了,这话脱口而出,已觉后悔。
秋仪之却立即抓住话头,说道:“殷大人刚才说下官曾与官军为敌。这条罪名甚大,下官身份卑微,承受不起;然而思前想后确实没有同官军为敌。不知大人这样说,可有什么根据?”
殷承良冷笑一声道:“前几日的事情,本官就不说了。就是方才,秋大人手下的亲兵还在偷袭官军队列。不过此事多说无益,大人是不是要投降,还请给句实在话。”
秋仪之却有意忽略了殷承良后半句,扭头向后问道:“殷刺史说尔等阻挠官军列阵,这可是有的?”
这群亲兵怎会承认?纷纷摇头道:“没有,没有的事。”
于是秋仪之又把头转回来,说道:“殷大人,下官手下这群亲兵虽然都是粗人,却也不敢欺瞒我。既然他们说了没有得罪官军,那自然就是没有。更何况我手下才几个人?官军来了多少人?一人借给他们一个豹子胆,他们也不敢以卵击石啊!”
殷承良没抢到秋仪之居然会当众耍赖,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同他多狡辩,只问道:“秋大人,本官方才说了,现在再撕撸这些事情不过空耗时日罢了。本官还是那句话,你若现在投降一切可以既往不咎;若是负隅顽抗,就要明正典刑!”
秋仪之“嘻嘻”一笑,说道:“下官也是打过仗的,所谓投降,那必是两军交战之时。下官同大人乃是上级属下关系,并非仇敌,谈不上什么互相作战,那‘投降’二字更加无从说起。”
“好,好,好!算你会说话。”殷承良气急败坏道,“那你带着手下亲兵,从这破砖烂墙里头出来,这总不难办到吧?”
秋仪之反问道:“不知大人又为何要我从此处撤离?下官坚守此处,为的乃是牢房之内几个重要钦犯,防止他们脱狱而走。这是下关职责所在,还请大人见谅。”
他灵机一动,又提高了声音说道:“殷大人的意思,许是想让我将这些人犯释放出来吧?只是这些人犯刁钻得很,之前已经审明案情并画押签字,唯恐他们出去以后受了小人蛊惑,反复翻供,那下官这件案子就办不下去了。若殷大人能够立下字据,保证这些犯人出去之后,不再翻供,那下官将其释放,也未为不可。”
秋仪之所说的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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